“你們部隊最近很忙?”墨上筠勾了下唇,問。
“還好。”閻天邢倒也沒瞞她。
真要忙起來,他也不可能請到假過來。
墨上筠聳肩,“澎于秋一直沒接我電話。”
“……”知道墨上筠想說什么,閻天邢瞇了瞇眼,爾后主動牽起她的手,聲音低緩道,“我幫你回去罰他。”
“……”
墨上筠甩了他一白眼。
就會避重就輕。
不過,閻天邢跟澎于秋越避著,墨上筠就越發能確定,澎于秋跟許可的關系,沒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認識嗎?”
跟封帆說了幾句后,夜千筱停下步伐,朝后面走上來的墨上筠問。
“嗯。”
點了下頭,注意到眼角余光處閃過的一抹影子,墨上筠將手從閻天邢手里掙脫出來,然后放回了褲兜里。
閻天邢警告地盯了她一眼。
——等著!
墨上筠輕咳一聲,就當沒看到。
夜千筱也當沒看到兩人的小動作,頗有興致地問:“什么關系?”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墨上筠很遺憾地聳了聳肩。
聽到墨上筠的描述,閻天邢腳步微頓,有點無聊地掃了墨上筠一眼。
墨上筠朝他眨了下眼,戲謔之意可見顯然。
閻天邢嘴角微抽。
抬手揉了下她的頭發,然后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動作幾分隨意,幾分親昵。
“注意形象。”
墨上筠警告地掃了他一冷眼。
“誰的?”閻天邢漫不經心地問。
“……”
墨上筠一時語塞。
她可是冷酷無情、手段殘忍的軍訓教官,被閻天邢這么勾肩搭背的,像什么話?
而且,在這里守阮硯的大一校花、許沁,可是在旁邊的花壇里盯著看呢。
“聽說你在學校里惹桃花了?”
見墨上筠一臉不爽,閻天邢微微低下頭,低聲問道。
“沒有。”
墨上筠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但是,剛一回答完,就想到了‘時項’這個名字,當即愣了一下。
于是,秉著坦誠的心理,墨上筠補充道:“算不上。”
閻天邢勾了下唇,沒有說別的。
管他是不是桃花,反正以墨上筠的能力、長相、性格,甚至于家世,任何一個點,都能引得他人趨之若鶩。
就算現在沒有明著站出來的,暗地里也不知有多少人打著墨上筠的主意呢。
他要的就是將這些潛在的桃花扼殺在搖籃里。
被人看去了,更好。
說話間,四人已經來到阮硯跟前。
許可許是注意到他們四人的到來,在他們抵達之前,提前一步離開了。
“來了。”
阮硯的視線從四人身上掃了眼,很是敷衍地打了聲招呼。
然后,阮硯的目光停留在閻天邢搭住墨上筠肩膀上的那只手上,非常明顯地皺了下眉頭,以此表示自己的不爽。
很快,他又看了封帆一眼,似乎是恨鐵不成鋼。
封帆莫名其妙地回看他一眼。
好端端的,鄙視個什么勁?
“說什么呢?”墨上筠揶揄地看著許可離去的背影。
阮硯冷淡地看她,鑒于她跟閻天邢的關系太明顯,所以不太想搭理她。
不過,看在墨上筠有能耐的份上,阮硯還是給了她點面子,回了句,“問聲好。”
“行,”墨上筠啞然失笑,“你們上去吧,我們還有點兒事。”
又看了眼兩人親昵的動作,阮硯忍無可忍地提醒道:“這是軍校,你們倆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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