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穿外套,墨上筠抓住外套的兩只袖子,將其系在了腰間,然后掃了眼閻天邢的好幾個未接電話,她回撥過去。
等待撥通的時候,墨上筠抬了抬眼,看向前面不遠處已經背過身、裝作路過的小黑。
連件衣服都沒有換,在周圍轉悠來轉悠去的,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樣的轉身也太過明顯了。
不過,看在他兩次趕走好奇圍觀她外套的路人份上,墨上筠也挺配合他的——當做沒看到。
電話接通了。
“還活著?”閻天邢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你好像很遺憾啊。”
轉身,朝橋對岸方向走,墨上筠調侃地回應。
“沒有。”閻天邢沉默了下,隨后一字一頓地道,“墨上筠,恭喜你活著回來。”
這么正經的祝賀,讓墨上筠微微一愣。
半響,墨上筠莞爾,“謝謝啊。”
“要獎勵嗎?”閻天邢勾了勾唇。
“準備以身相許嗎?”墨上筠笑瞇瞇地反問。
“……”
被墨上筠戳中,閻天邢又一次沉默了。
這鬼機靈,主意一套一套的。
“過兩天來看你。”閻天邢道。
墨上筠數了下日子,然后道:“過兩天沒空。”
閻天邢沒理她,老神在在道:“我來了就有空了。”
墨上筠:“……”
無恥的中年男人。
抬手摁了摁眉心,墨上筠機智地轉移話題,“跟你打聽下許可。”
“不熟。”閻天邢第一時間回道。
管他熟不熟,墨上筠都將許可的種種疑點跟閻天邢說了。
從許可辭掉實習工作到軍校工作,再到接近阮硯及身邊的人、有可能在沈惜家安裝竊聽器,包括那個人說的許可‘來路不正’,都一一跟閻天邢說了。
然而,最后一個信息,落到閻天邢耳里,卻變了味。
“他派人跟蹤你,還跟你說許可的事,你們倆什么關系?”閻天邢問。
“……”
墨上筠被他給問住了。
電話里沉默了三秒。
最后,還是閻天邢主動出聲,“許可的事,你去問澎于秋。”
“這算不算挑撥他們倆的關系?”墨上筠抬手摸了摸鼻子。
“不算。”閻天邢斬釘截鐵道。
墨上筠揚眉。
這么肯定?
而且……她說出這么多對許可不利的消息,閻天邢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好像,閻天邢本來就知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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