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再愛吃魚,也不能一年四季光吃魚干。
“吃不完可以送親戚送朋友送戰友。”墨上筠道。
分量不重要,吃不吃的完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誠意。』
感覺快要被誠意二字給砸死的閻天邢,眉頭抽了抽,爾后視線從桌旁那兩大箱魚干上面掃過,瞥見上面的快遞單,緩和的神情里不知不覺地添了幾分沉思。
“包裹是誰讓寄的?”閻天邢問道。
“陳叔。”
“他在云城?”
“嗯?”墨上筠疑惑出聲,顯然不太明白閻天邢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從何而來。
閻天邢瞇了瞇眼,視線從安裝快遞單上移開,爾后跟墨上筠說了一些細節問題。
包裹是云城寄的,因寄過來后被人拆開檢查過,貼在封條上的快遞單被撕成兩半,很多信息都看不清了,隱隱可以辨認出姓名和電話,全部都是墨上筠的信息。
此外,沒有寫地址。
閻天邢根據快遞單號進行物流查詢,爾后發現是同城寄的。
墨上筠自然不可能來云城,所以閻天邢起了疑,才朝墨上筠多問一句。
墨上筠聽完,抓住手機的力道微微一緊,爾后低聲問:“信呢?”
“在箱子里。”閻天邢如實回答。
“我親手把信交給他的。”神色微凝,墨上筠一字一頓道。
他們都不是傻子,最起碼的邏輯思維能力。
如果是分開寄的那還好說,可能是陳路托云城的朋友寄的,可如果跟信一起的話……排除所有天方夜譚的猜想,唯有可能的是陳路自己去了趟云城。
但是,他去云城做什么?
如果他要去云城的話,為什么不跟自己說一聲?
種種疑惑縈繞在心頭,墨上筠眉頭在不知不覺中皺緊。
而這一切變化,都落到了對面阮硯的眼里。
——忽然怎么了?
“你先聯系一下陳路,我托人查一下云城有沒有他的出入信息。”
閻天邢的語調很穩,平緩的語調輕而易舉地抹平了墨上筠隱隱生出的焦躁。
上次陳路、沈惜的事件,閻天邢全然參與其中,知道的或許比墨上筠還要多,墨上筠能想到的,閻天邢全部能想到。
在什么都不知情的前提下,他無法去安撫墨上筠,只能去找解決辦法。
“好。”
墨上筠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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