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越笑笑:多謝解答。
她伸手摸向懷中——
我還有個問題......寧越笑意盈盈,......那玉牌是干什么的呀
她伸出兩指,捏住玉牌,玉牌通體剔透無瑕,在陽光下透著光。
四周詭異地陷入安靜......
不僅是華服少年和周圍準備圍攻的弟子。
就連管事長老也愣在原地。
不可置信地看著少女手中的玉牌。
直......直系弟子為玉牌......
四周一下嘩然,周圍的弟子不知道該繼續圍攻,還是該散開,不知所措地等待長老的指令。
華服少年張大嘴巴,往后退了幾步。
怎......怎么可能!那可是直系弟子牌,扶桑宗幾年都沒收直系弟子了。
寧越看著手里的玉牌,沒想到這玉牌用處這么大。
回頭見了那幾個老頭得專門道謝了。
她舉著玉牌看向長老:還用不用驗一下真偽啊
不......不用了。管事長老結巴道。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沒什么攻擊性的小女孩,竟然會是宗門內定的直系弟子。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管事長老,平常見到直系弟子都得恭恭敬敬,也就在外門弟子面前有點威信。
所以才偷偷借用職務之便,倒賣宗門木牌,賺點零用。
這小姑娘看上去那么小,應該不會察覺到吧。
管事長老當機立斷,伸手指向那幾個華服少年。
竟然隨意污蔑直系弟子,差點把老夫也騙了,扶桑宗沒有這樣的弟子,把他們幾個給我丟出去!此生不得進入扶桑宗!
那幾個華服少年毫無還手之力,被拖著就要出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直系弟子,否則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污蔑您啊。
求您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父母把這唯一的資格給我,就這樣回去,我會被趕出家門的!
寧越神色平淡:欺負人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樣,剛才不是挺得意的嗎
寧越完全沒有不追究的意思,華服少年又把目光投向管事長老。
長老!長老!我家給了你這么多......
管事長老急道:把他的嘴給我堵上!胡亂語!老夫從來就不認識你!什么你家!
唔唔唔——
直到那幾人被拖出視線,管事長老才松了一口氣。
就是不知道寧越是否會在意,他悄悄看了寧越一眼。
管事長老定了定心神,語氣和善。
被無關之人擾亂了心情,兩位小友要不到屋內休息片刻。
江以深已經呆住了,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他愣愣地看著寧越。
你......我......嗯......
寧越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的神色沒有異常,語氣平靜:無關緊要之人而已。
看來沒注意。
管事長老放下心來。
寧越拉著江以深的手往前走。
麻煩長老安排我們進入試煉場吧,我們現在就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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