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對話之后,等蕭鳴玉再去找蕭攸瀾,他與康王的對話卻已經進行到下一個話題了。
&l-->>t;br>蕭鳴玉還是不知,為什么今天南雪音沒有過來。
他心中躁意更盛幾分。
尤其是,今日還發生了個小插曲,底下人把兩個賓客的位置搞錯了,難免鬧了些矛盾。
蕭鳴玉于是更加煩躁了。
在晏稚容和賓客面前,蕭鳴玉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只是轉頭面對白昇,他那眉眼間的戾氣便怎么也遮藏不住,“也不知本王養著你、養著你們,究竟有什么用!你與烏墜不是同時來的端王府?你還比他年長一歲!怎么,你如今差使,反而辦得沒有他好?”
白昇像個鵪鶉一樣低著腦袋,半個字不敢反駁。
“王爺。”
侍從壯著膽子喊他。
蕭鳴玉頭也不轉,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又有什么事?”
侍從膽子有點小,被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有、有人來了,說是要見您……”
而他這樣,更是讓蕭鳴玉惱怒,轉頭便是訓斥,“不知道怎么好好說話,本王便割了你的舌……”
話沒說完,蕭鳴玉驟然頓住。
他看見了南雪音。
她的面容與氣質,總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感,在東宮待了一段時日,這種美感更為突出并且張揚。
蕭鳴玉看著她,滿腔的怒火似乎平息了下去。
蕭鳴玉緩緩開口,“你回來了。”
南雪音嗯了一聲,語氣冷淡,“來要點東西。”
“要什么?”
“當初我與烏墜來到端王府,王爺在我們體內種下了蠱毒。”南雪音平鋪直敘地說著。
“來要鎮定蠱毒的藥么。”蕭鳴玉在他們種下的蠱毒,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因此需要定期服下可以壓制蠱毒的藥,這是最有效的操控暗衛殺手的一種手段了。
他算著日子,皺了皺眉,“你們兩個,還沒有到該服藥的日子。”
頓了頓,又冷笑一聲,“還有,怎么烏墜的藥,也要你來拿?你找到他了?你一個人,勢單力薄,怎么找得到他?是不是太子幫了你?”
他的視線將南雪音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個來回,“他肯幫你,是不是讓你做了什么?”
面對他連番的、無休止的提問,南雪音并不愿意回答。
任何一個提問,她都懶得理會。
“怎么不說話?”
蕭鳴玉注意到了她的異常,瞇了瞇眼睛,“偷跑回來的?在太子那里受挫了?本王早就告訴過你,他對你好不過是一時興起,等他厭倦了,也就會將你一腳踹開。只有端王府,才是你唯一的歸宿!”
他哼了一聲,“回來了也好,今后你留在本王身邊,辦好你的差使,本王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
南雪音還是沒說話。
她的過分冷漠,令蕭鳴玉剛平復下去的怒火再度有了燃燒的趨勢。
他皺起眉頭,一字一頓,“啞巴了?說話!”
南雪音抬起眼皮,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她如他所說一般開口說話,道:“我和烏墜決心離開端王府,還請王爺將蠱毒的解藥給我們。”
蕭鳴玉猛地一怔。
他盯緊了南雪音,“你……說什么?”
南雪音于是簡單重復,“我和烏墜要離開端王府,還請王爺將蠱毒解藥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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