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親吻,一邊爬上了床,慢慢地坐到了蕭鳴玉的腿上。
這種事情,過去蕭鳴玉和晏稚容做得不少,她的動作幾乎可謂熟-->>練。
綿長的吻結束了,晏稚容抱著蕭鳴玉的脖子喘息。
蕭鳴玉半瞇著眼睛,柔聲哄道:“好了,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晏稚容卻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在他的懷中腰肢柔軟,聲調也帶著嬌柔,“可是我不想離開你身邊。”
說著,動了動身子,紅著臉,道:“王爺,今晚我們……”
蕭鳴玉碰過的女人何其多,自然明白這會兒晏稚容是什么意思。
他撫摸著她的后腰,勸道:“晏家管束得那么嚴格,若是知道你我婚前就做了這樣的事,一定會遷怒于你。我不想你為難。何況,還有三日,你我就定親了,大婚的日子不也選好了?并不遠,很快就就到了,何必急于一時。”
晏稚容興致正好,聽了這話不免嗔怪,“你還說呢!當初不是你對我說,你此生非我不娶,幾次三番哄著我與你去畫舫上做親昵的事情。當時怎么不擔心被我家里人發現?”
蕭鳴玉一噎,好半晌沒說得上話來。
當初……當初他為了盡快到手,所以花巧語哄騙晏稚容,做了許多親昵的事,只差最后一步。
若不是做了這些,晏稚容只怕沒那么快喜歡上他,也沒那么快同意婚約。
“王爺沒有給那花憐鶯名分,更是并未娶她過門,便能與她巫山云雨,還叫她懷上了王爺的孩子,與我倒是不成了,”晏稚容唉聲嘆氣,“看來,我在王爺心中分量,是比不上……啊!”
不等她把話說完,蕭鳴玉腰腹用勁,將晏稚容壓在了身下。
他垂眸看她,語氣依舊溫柔,“其他女子,怎么能與你相比?我與她們只不過是露水情緣,可我是真心喜歡你,愛重你,這才一直珍重你。過去畫舫之上,是我情不自禁。”
摩挲著她,聲線壓低了些,“只是今晚,既然容容如此主動,我也很難不情不自禁。”
蕭鳴玉見多了女子,對于這些事情最是擅長。
晏稚容一個閨閣之中的千金小姐,哪禁得起他這般撫弄?不多時,便已是臉頰通紅,嬌喘微微。
“第一次會有些疼,容容,你忍著些。”
蕭鳴玉體貼提醒。
晏稚容“嗯”了一聲。
因為即將成親,家中也為她專門請來了教習的嬤嬤,有關夫妻之間的事情,晏稚容也大概有了一個了解。
聽說,第一次圓房,女子都會有“落紅”。
既然是出血,那疼是肯定的了。
但是晏稚容成過親的堂姐在私底下偷偷告訴她,床上那事兒,沒那么可怕,一次兩次之后,便能覺察出趣味來了。
因此,晏稚容此刻隱隱有些期待。
可是她等了好久,什么都沒有發生。
晏稚容疑惑地抬頭,“怎么了?”
蕭鳴玉跪坐在那兒,低頭看著自己,也同樣一臉的疑惑。
怎么會……不行?
“不行”這兩個字對于蕭鳴玉這種情場老手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可這會兒他又的的確確發生了,這無異于晴天霹靂。
尤其是,這還是在晏稚容的面前。
蕭鳴玉內心羞憤難當,不敢去看晏稚容的表情。
好一會兒,晏稚容嘆了口氣。
蕭鳴玉一咬牙,“我……最近太累了。”
晏稚容:“我知道。”
其實她的聲音挺溫柔的,也沒有埋怨的意思,但落在蕭鳴玉的耳朵里,比殺了他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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