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洲上了三樓,敲了敲門。
沈蔓西沒開門。
他又喚了一聲,“蔓西。”
房間里沒有任何回應。
宋淼淼從外面回來。
她去了一趟玉石市場,又進了一批珍珠,打算趁著不上班這幾天,多做點項鏈。
老爺子見她回來,急忙迎上去,讓她上樓去勸勸沈蔓西。
“出什么事了?”宋淼淼問。
“唉,都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宋淼淼聽說安博海把沈蔓西罵了,還罵得十分難聽,氣得拳頭捏緊。
“他怎么能這樣說西西!你們家有錢就了不起嗎?以為所有人都貪圖你家的家產?”
“別一概而論,我可沒這樣想。這事我們是站在一條戰壕的!一會我就罵他一頓!”老爺子道。
宋淼淼翻個白眼,“誰跟你一條戰壕!你敢說,你一開始沒這樣看西西?沒這樣看我?”
老爺子不否認,剛開始確實有這個意思,但經過接觸,發現她們不是這樣的人。
老爺子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人要經過接觸才能互相了解,才能建立感情!這是人之常情。”
“說的坦蕩!你忽然對西西改變態度,只是因為覺得西西不是你想的那樣,打心底認可西西嗎?還是說,你在心里打什么算盤!”
“我能打什么算盤!”
宋淼淼上樓,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安慕洲,“學長。”
安慕洲側身讓開,下樓。
宋淼淼用鑰匙打開門,見沈蔓西正在房里工作,不禁好笑。
“都以為你躲在房里生氣,你居然有心情工作?”
“有什么好生氣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宋淼淼坐在沈蔓西身邊,“西西,不用在乎別人怎么說,只要學長在乎你就足夠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
“誰對他有感情!”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學長已經動心了!”
沈蔓西沒接這個話題。
她不否認,對安慕洲很動心,那又如何?她會控制好自己的心。
“你今晚不是值班嗎?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學長讓我請假!他說盛夏暫時還不知道我回來了,他好像要謀劃什么!”
“他想謀劃什么?”沈蔓西抬頭問。
宋淼淼聳聳肩,解恨道,“不知道!感覺盛夏會很慘。”
沈蔓西放下手里的平板,從抽屜里拿出一枚胸針,正是在警察局于兆帶著的那個,里面有一個極小的錄音筆。
“我們來加一把火。”
沈蔓西將錄音筆從胸針上取下來,交給宋淼淼,讓她快遞給盛夏。
盛夏不是覺得季默很愛她,離不開她,若親耳聽到季默說的那番話,會是什么反應?
“交給我!”宋淼淼握緊掌心里的錄音筆,眼底都是恨。
沈蔓西捂住小腹,靠在沙發上。
“西西,你怎么了?又痛經了?”
“嗯,感覺要來了,這兩天一直痛。”
算算日子,推遲有些天了,最近比較忙,疏忽了這事。
不會懷孕吧?
她有些擔心。
不過以往也有推遲的情況。
“我去幫你拿止痛藥!”宋淼淼起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