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真多。”沈蔓西拿出手機,點開記事本,“雇工人多少錢?”
“三千。”
沈蔓西在記事本上,記上一筆五千和三千的賬單。
費律師是最后離開的。
他等沈文學把不情不愿的沈宛藝拖拽上車,關上大門,更改了門上的密碼鎖密碼。
沈文學站在大門前,看著眼前的豪華別墅,內心翻江倒海。
就這樣離開了嗎?
他在這里居住多年,早將這里當成自己的私人財產。
他的手慢慢抓握成拳。
費律師將更改后的密碼發給沈蔓西,收了手機,走向沈文學。
“沈先生。”
沈文學緩緩抬眸,眼神枯槁無光。
費律師一如既往的平靜,語氣也是公式化的,“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宋女士的管家。”
“還有,你和宋女士有保密協議!如果讓蔓西知道,你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不但要還回宋女士給你的所有財產,還要賠付一大筆違約金。”
沈文學連忙低下頭,微微欠身,“費律師,放心,我都記著呢!”
費律師盯了沈文學一眼,轉身上車離開。
陶梅聽說古董都被搬回來了,趕忙返回汀香園,瘋了一樣撲上來不住按大門密碼。
一次一次提示輸入錯誤。
她用力拍打大門,“這是我的家啊!我的家……”
陶梅抓著失神的沈文學,哭著道,“文學,我們真的要搬走嗎?你再去求求沈蔓西,我住慣了大房子,那個一百多平的小房子怎么住啊!”
沈文學喝道,“哭什么哭!如果明天相親順利,我們家還會搬回來。”
陶梅眼光一亮,連忙抹了一把眼淚,“對對!只要安家和我們家結親,我們還用在乎區區一張遺囑?!”
沈文學在大門外站了許久才離開。
一家人去了那棟一百多平的公寓樓。
房子里堆滿東西,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還充斥著一股常年無人居住的霉味。
沈宛藝捂著鼻子,看著自己的房間,還沒之前的廁所大,氣得用力踢地上的紙箱子。
“爸,我不明白,到底為什么?沈蔓西不過一個野種……”
沈宛藝話還沒說完,被沈文學怒聲打斷。
“你再敢說,信不信我還打你?”
沈宛藝愣怔住,“爸……”
“蔓西就是我的女兒!聽到沒有!”沈文學喝了一聲。
沈宛藝嚇得肩膀一抖,咕噥道,“知道了。”
等沈文學摔門回房,沈宛藝拉著陶梅,氣惱的跺腳,“媽,為什么啊?”
陶梅心疼地揉了揉沈宛藝的臉,“你別問了!你爸讓你別說,你就別說!”
沈宛藝不能理解,父親為何偏袒一個野種?
他可是被戴綠帽子的受害者。
陶梅怕沈宛藝的臉不能消腫,讓翠萍一直給沈宛藝敷臉。
翠萍問,“表姐,我們就這樣被趕出來了?這些東西怎么收拾?無從下手啊!”
陶梅哼了一聲,“不用收拾,用不了幾天,我們就能搬回去!”
陶梅又對沈宛藝說。
“明天必須給我打扮的漂漂亮亮去相親,誓必拿下那位爺。”
沈宛藝用力咬牙,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看著吧,我一定成為高高在上的安家少夫人,讓沈蔓西跪在我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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