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到房產證上的名字,態度一轉,對沈宛藝喝道。
“這里是這位沈小姐的家!”
沈蔓西開口了,“正好警察來了,他們一家霸占我的房子多年不肯歸還,請問是什么罪?”
沈宛藝有一瞬心慌,隨即喊道,“我在這里住了十多年,是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更改了房產證上的名字!”
沈宛藝指著自己,傲慢道,“我可是京圈太子爺的未婚妻,我未婚夫那么有錢,我會霸占別人的房子嗎?”
警察一聽沈宛藝是大佬未婚妻,對沈宛藝的態度當即變得恭敬。
沈宛藝抬高下巴,“警察先生,她意圖謀奪我家財產!把她抓起來!”
警察走向沈蔓西,準備帶沈蔓西回去做調查。
安慕洲抬手,“慢著!”
他拿出手機,“巧了,我正好認識京圈太子爺。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這位小姐是不是他未婚妻。”
安慕洲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喂,安少,聽說你訂婚了!什么?沒有?呵呵,沒事,那就是誤會了。”
他這通電話是撥給魏明的。
魏明正在調查陶梅將那批古董運去哪里,接到安慕洲莫名其妙的電話,一頭霧水。
安慕洲掛了電話,看向警察,“這位小姐說謊,安少根本沒有訂婚。”
沈宛藝猛抽涼氣,“怎么可能!你騙人!你根本沒有給安少打電話。”
沈宛藝沖上來,要搶下安慕洲的手機檢查。
安慕洲冷目陰鷙,嚇得沈宛藝僵住腳步。
“我給安少爺看過病,正好認識。”
沈文學連忙從樓上下來,喝道,“宛藝,不要太過分!”
他一直在樓上偷聽,如果沈蔓西被帶走調查,正好可以拖延時間,見事情變得不利自己,趕忙從樓上下來。
沈文學和警察解釋,“是一場誤會,我們是一家人。”
警察從善如流,這里是富人區,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連他們局長都不敢開罪,何況他們只是小小警員。
就在警察要走時,被沈蔓西叫住。
“等一下!”
她走向警察,“這一家人偷盜我家價值不菲的古董,我要狀告他們偷盜。”
“蔓西!”沈文學攔住沈蔓西,讓人把警察送出去,“你阿姨已經去搬東西了!馬上回來了!一家人的矛盾我們還是私下解決吧!”
沈文學趕緊給陶梅打電話,他們還在去鄉下的路上。
沈文學知道,陶梅在故意帶著孔德軒兜圈子,說了句,“你那頭快點哈!莫要讓蔓西等急了。”
沈文學掛了電話,拽著沈宛藝上樓收拾東西,沈宛藝不能理解地問。
“爸,你為什么要怕沈蔓西?為什么要把我們的房子給她?”沈宛藝根本不知其中細節。
只知道從小住這里,便以為房子是沈文學的,公司也是沈文學的。
沈文學壓低聲音,“那個醫生認識太子爺,這事若捅到太子爺面前,你還和不和太子爺相親了?”
“這里是我們的家!是沈蔓西霸占我們的房子,就算捅到太子爺面前,我們也有理,我們怕啥?”
沈文學不知如何解釋,難道讓他告訴從小嬌養的女兒,其實這棟房子根本不是他的,讓女兒覺得他一無所有,是個沒用的父親嗎?
魏明那頭終于調查出,那批古董的去向,被陶梅送去了一棟公寓樓。
他給安慕洲打電話。
安慕洲輕輕“嗯”了一聲,吩咐道,“帶人去搬!”
沈蔓西沒有等到陶梅,卻等到一大批工人,搬著母親生前珍愛的古董字畫,一樣一樣送進門,擺回原位。
沈蔓西看到那些東西失而復得,鼻頭一酸,眼淚盈滿眼眶。
沈文學看到那些東西被搬回來,雖然吃驚,卻不敢說話。
沈宛藝從樓上沖下來,指著沈蔓西怒道。
“沈蔓西,你就是一個野種,你媽婚內出軌,背叛我爸爸,你有什么資格霸占我爸的家產!這些東西都是我爸的!你個野種憑什么占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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