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虛弱著，掙脫不開她的禁錮，索性放棄掙扎。

“我記得你以前很高傲的，不像現在這么無賴。”

姜雨薇細嫩的雙臂緊緊的攬著我的腰，“你以前也很愛我，不像現在那么冷淡。”

“……”

“葉湫，”姜雨薇親了親我的脖子，“我會為你出氣的，不要遷怒我，嗯？”

她的嗓音依舊低沉淡漠，可是語氣里總讓人感覺藏著那么幾分委屈，好像是我把她怎么著了。

她寵愛的男人幾次三番差點弄死我，我沒有當場弄他，等找完證據才開始報復，已經很給臉了。

我煩躁不已，“他不是一直嚷著他是什么男主，我是什么惡毒男配么，男配跟女主待一起，用你們的話說就是世界亂套，要毀滅的。”

“而且，你不用再繼續保護他了么，真的愿意為我跟他作對？”

微弱的燈光中，姜雨薇霍然睜開了眼睛，眸色不明。

她沒再說陳熠然的事，卻問起了另外的問題。

“你信你是惡毒男配？”

我挑唇冷笑，“有什么信不信的，由我說了算么，如果我的命運注定是惡毒男配，那我憑什么要當好人？”

她沉默了一瞬，淡淡的道：“你喜歡什么樣就讓什么樣的人，我會保護你。”

我忍不住想看她臉上的表情，想看看她這話到底真的假的，畢竟用陳熠然的話說，他和姜雨薇都清楚命運的走向，也明白各自的軌跡。

我要是真的成了惡毒男配，那就是站在了她的對立面，她不去保護男主，卻要幫著惡毒男配教訓男主？

可能嗎？那不是跟她過去二十多年里所有的行為相違背？

只是我又不想跟她臉貼臉，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