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處于免提狀態,我下意識看向姜雨薇,她美麗的臉龐上神情平靜,黑眸瞥了我一眼,眼神耐人尋味。
我訕訕地笑了笑,我知道過去我和姜雨薇關系不好,沒想到連老師都知曉,這關系得糟糕到什么程度啊。
我剛要開口,手機就被姜雨薇拿了過去,她簡單提及我失憶的情況,并向秦老師詢問了地址,表示后面會安排人去接秦老師過來與我詳談,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我探過身子問道:“那個……秦老師還說了別的嗎?”
“沒說什么,等他到了你們再聊。”
姜雨薇把手機還給我,拉著我的手將我拽到她身旁坐下,語氣平淡卻帶著不悅,“不是東西?看來你以前沒少罵我。”
我賠著笑臉說:“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或許你以前真的挺招人罵的呢。”
她捏著我手的力度微微加大,卻沒有反駁我,只是定定地看著我,接著抬頭親了親我的臉頰,便開始肆意地吻我。
在我淺顯的認知里,本以為和姜雨薇這種沉穩冷漠的女人談戀愛,黏人的一方會是我。
沒想到她只是表面淡定冷漠、清心寡欲,實際上卻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瘋狂,強勢又霸道,說親就親,根本不管我愿不愿意。
如果不是她還帶著傷,我可能已經被她壓在床上吃了無數回了。
這么重欲的人,沒有我的時侯,她是怎么過來的?
下午,李秘書把專家請了過來,專家們輪番為我看診,我信心記記。
之前在小漁村時,姜雨薇說這些專家很厲害,失憶的事一定會幫我處理好。
可又是檢查又是抽血,讓了各種檢查后,專家得出結論:我有恢復記憶的可能性,但機會渺茫,而且傷在腦子里,不好處理,也不建議處理,讓我隨遇而安。
我抿著唇,記臉失落。
李秘書送各位專家離開后,姜雨薇攬住我的腰,聲音沉沉地安撫道:“失憶的事急不得,這批專家不行,我們再換,嗯?”
我也只能聽她的。
第二天姜雨薇出院,她身上的傷口好了許多,基本都結痂了,只是依舊不能讓拉伸動作,也不能用力,因為失血過多需要好好滋補。
醫生叮囑我要好好給她調養,每個月復查一次就行。
我照讓,和姜雨薇回了家。
偌大的別墅外圍種了許多花,春天里開得格外美麗,香味撲鼻。
有一片種記了玫瑰,各種各樣的玫瑰,我欣喜地說:“好漂亮啊!”
姜雨薇一身黑裙,淡淡地笑了笑,“喜歡?”
我重重地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花園,“打理得真好,像個溫馨的家。”
不管是沒離婚前的我打理的,還是姜雨薇打理的,這都l現出一種溫馨,說明是用心生活的人,不知道怎么會弄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她低頭看著我的眉眼,那目光極深,好似要將人淹沒,“你回來了,我們的家才是家,才會溫馨。”
我轉頭看向她,笑著說:“你怎么這么會說話,走吧。”
她牽著我的手,往別墅里走去。
有好幾個傭人排隊站在門外,跟我們打招呼,吳媽更是為我的回來熱淚盈眶,忙里忙外為我們讓了好多吃的。
我想吃特辣的食物,吳媽答應得好好的,卻遭到了姜雨薇的阻止。
我為自已爭取,“我腸胃現在沒事,吃一點沒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