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薇那強吻我的事兒,最好還是別讓她知道了,不然,她那臉蛋上怕是要多出個五指山的印記來。
我壓低聲音,隨便敷衍了她幾句。
姜雨薇輕輕一點頭,轉過身來瞧著我,語氣平淡如水,就像是我們已經老夫老妻過了幾十年似的。
“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跟我說?”
她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一旁的白采薇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記臉都是看好戲的意味。
我趕緊干咳了兩聲,抬頭對上姜雨薇的目光。
“我聽說姜總手里有套拍品,叫四季鎏金棋子,不知道能否割愛讓給我?您當初花了多少,我愿意出雙倍。”
我說話的時侯,語氣疏離得很,就像是在談一筆冷冰冰的生意,白采薇在旁邊也是連連點頭。
李秘書這時侯朝著姜雨薇那邊看了一眼,低聲提醒道:“姜總,棋子就是我手上這個,孫總點名要的東西。”
他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姜雨薇那雙深邃如墨的眸子緊緊盯著我,聽我講完,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談?”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外之意,嘴角抿得緊緊的。
“那你想我以什么身份跟你談?”
姜雨薇倒也沒生氣,只是認真地解釋道:“如果你是以一個普通商人的身份來跟我要這東西,那咱們沒得談;但如果你是以我先生的身份來要,那我可以直接送給你。”
李秘書的表情倒是沒什么意外,只是眉頭還是微微皺了一下。
我倒是愣住了,眉頭皺得緊緊的:“可咱倆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我還怎么當她先生?最多也就算是個前夫吧。
而且,我可不覺得前夫在姜雨薇眼里能有多大的分量。陳熠然說了,他們很快就要結婚,我不管這事兒是真是假,但她跟陳熠然肯定有點糾葛。也許女人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讓她情緒有點波動,偶爾讓出點讓我無法理解的事兒來。可我前世就瞧明白了,她想要的那個姜先生,只有陳熠然。
現在我倆離婚了,她說這話實在讓人難以理解,畢竟她說的是“先生”,而不是“情人”。她要是提的條件是“情人”,我還不至于這么困惑。
白采薇也是一臉不爽,年輕人那股子桀驁勁兒全冒出來了,下巴翹得老高,冷冷地盯著姜雨薇。
“姜雨薇,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哥都跟你離了,還怎么當你老公?你不會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跟那些下三濫的豪紳一樣,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來記足你那變態的需求吧?”
“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休想!”
姜雨薇那張漂亮的臉蛋上依舊沒啥表情,她掃了眼在那兒咋咋呼呼的白采薇,最后又把目光落回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