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辦,看著辦唄。”秦開奕道:“我又沒贏下來,去打個醬油總行吧。”
“”炎骨聽著秦開奕的話,沒有將憋在心里的話說出來不贏的確沒問題,可是問題是,開陽之聚沈飛笑也很可能參加,到那時你又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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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后,秦開奕就準備出發了,子陽配送了秦開奕一把劍,據子陽配稱這把劍是當年最厲害的鑄劍師所造,飲了上萬人的鮮血,一般的防御物品根本無法抵擋。
秦開奕對這樣的說法報以嚴重的懷疑態度,他看著手中并不出奇的長劍,怎么都覺的子陽配這家伙是在忽悠自己,不過好在炎骨還是比較識貨的,直接告訴秦開奕子陽配還真沒說謊當然,也沒有全部實說,因為這柄劍,是大兇之劍,心志稍弱就會被這把劍反噬。
秦開奕聽了心里真是說不出什么滋味,他是該高興子陽配這么高看他呢,還是該難過子陽配也實在是太高看他了呢
不過還沒等秦開奕得出答案,他就已經上路了。
開陽距離華蓮教的有些遠,按著子陽配的說法就算是全力御劍而行也要花上七天左右,而秦開奕也沒有再敢耽擱,他心里清楚這種比賽去的越晚越危險,因為路上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其他門派的參賽者,而沒有水華連瓊的陣法保護,一旦遇到元嬰期的修真者那他就是別人碗里的一盤菜
結果事實證明秦開奕的運氣還真的不怎么樣,就在趕了四天路之后,他非常不幸的遇到了一大波正在接近的僵尸,哦不,是其他門派的弟子。
因為修煉了炎骨給的隱匿功法,秦開奕所透露出的氣息和辟谷期的修者相差無幾,而他的吃穿用度又無一不在暗示他是一頭肥羊,再加上那長得清俊的相貌,秦開奕終于有幸的遭遇了生命中的第二次貞操危機
樂東是合歡宗的一名弟子,這次奉掌門之命去參加開陽之聚,他在門派中的地位本來就不低,生活的質量自然也很高,而在習慣了被美人們圍繞的日子之后,趕了整整六天路的他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
不過這樣不好的心情卻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煙消云散了,樂東在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位剛進門的男子時,就不由的眼前一亮。
合歡宗本來就是以美人著稱,樂東作為掌門看重的弟子自然也見識了不少,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還是讓他難以移開目光。
和魅惑而妖嬈的美不同,這男子身著一身黑衣,黑衣上用銀線秀出了蓮花樣妖嬈的圖案,男子的長相并不陰柔,反而是透出一種謙謙君子的儒雅和俊朗,再配上那飄逸出塵的氣質,讓人不由的心聲贊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樂東在看到這人的時候卻并沒有那種敬慕的感覺,反而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種想要將他冷靜的表情打碎,將他壓在身下,將他如白玉般的肌膚上印上淫靡的痕跡,看著他哭泣求饒的欲望
有的人,天生就不適合正經。樂東喝了一口自己的茶,眼神閃爍了一下,看著這人只有辟谷期的修為,心中已然有了點子他們合歡宗,一旦看上了誰,那么一定是不到手,不罷休的。
“這位兄臺。”秦開奕正在吃著干糧,就聽見了一個聲音在自己頭上響起,他抬起頭,看見了一張俊美的臉。
“什么事?”秦開奕疑惑的看著那人。
“在下名為樂東。”像是很不好意思似的,那人先做了個自我介紹:“乃桐城派的弟子。”
“嗯?什么事?”秦開奕還是不明白這人想干嘛。
“嗯不知道兄臺是不是去參加開陽之聚?”樂東很小聲的問了一句。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秦開奕一聽這話心中就起了疑心,他雖然不常出門,卻還是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道理。
“好吧。”仿佛很無奈一般,自稱是樂東的男子嘆了口氣,也沒再和秦開奕說話,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臉上還帶上了那么一點憤慨了情緒。
秦開奕也沒想到這人居然這么好打發,一時間也愣住了難道他真的是想多了?
可是秦開奕卻不知道,回到座位上的樂東雖然擺出一副憤慨的樣子,卻在心中樂開了花,然后不動聲色的看著秦開奕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
沒錯,就在和秦開奕對話的那幾息里,他用合歡宗的獨門絕技在秦開奕的茶水里放了迷藥,而這迷藥無色無味,能讓人在短時間里失去行動能力樂東是很少使用□的,因為□對于合歡宗的弟子來說實在是侮辱,畢竟以他們嫻熟的技術,還怕對象不動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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