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這會兒還沒有營業,我一到地方就看見了坐在吧臺前,背對著我的季流年,我對黑無常說:“看見了嗎?那個人。”
黑無常點頭表示看見了,他對我神氣道:“二喬妹妹你在這里等著,看我怎么把那人打的滿地找牙。”
“去吧去吧。”我笑著揮了揮手。
黑無常帶著人走向那人,我看著他們漸漸靠近,一點都不擔心季流年被打的滿地找牙。
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扭頭,卻見季流年單手插在褲袋里,西裝革履,氣度不凡的站在我身側。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
這到底是誰上了誰的當?
既然季流年在這里,那邊那個人肯定不是季流年,我已經懶得看結局,轉身就走。
季流年拽住我:“你擺的戲臺子,不把戲看完就走?”
我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拽著,我抬腳去踢他的下盤,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擋了去。
一時間,我對他拳腳相向。
我的球技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同樣的,我的身手也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以前學的時候目的只是為了防身,因此我也沒想多厲害,他也只是想我有自保的能力,因此也沒有逼著我一定要學無止境。
幾招下來,他輕輕松松就見招拆招,我開始有點后悔,以前怎么就沒有好好練練呢。
我背對著他,被他緊緊的鎖在懷里,兩只胳膊圍著脖子交叉的鎖在后面,被他緊緊的控制。
那邊早就已經傳來了打斗聲,黑無常的人被打的很慘,而那個被我誤認成季流年的人是他的助理小許。
我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目的?
失憶前的季流年了解我,他或許會猜到我約他出來的目的,但是失憶的季流年唯獨忘記了我,按理說我對他應該是陌生人才對,他卻還是這么的了解我……
“季流年,你是不是想起我了?還是,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失憶!”我很想轉身去看他的眼睛,卻被他禁錮著動彈不得,背上的傷貼在他的身上有點疼。
他清冷的聲線在我耳邊低語:“你想多了,我只是按照常理推斷罷了,我調查過你,了解你的性格,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安好心。”
他調查我?
我冷凝的問:“你還查到了什么?難道就沒有查到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
我們早就已經是夫妻。
他的手輕輕一松,就放開了我,并且還有些惡劣的推了我一下,我撞在對面的墻上,如果不是我的手及時抬起撐在墻面上,我的頭非跟那面墻來一個親密接觸不可,那一撞,不亞于喬宇用臺球砸在他的頭上。
報復!*裸的報復!
小氣的男人!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這么被他惡劣的行為打斷。
“我不喜歡給人背黑鍋。”他疏淡道。
他的話,我聽進去了。
背黑鍋?
他的意思是,秦念念那樣跟他沒有關系嗎?如果跟他沒有關系,那會是誰?
“把話說清楚。”
我的話剛問出口,季流年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后接起,聲線溫和:“思靜。”
我看見他對著電話道:“我不喜歡藍色,買紫色吧。”
“好,嗯,晚上見。”
從他的話中,我猜測應該是霍思靜在給他買東西,然后問他喜歡什么顏色的。
我想著那邊的霍思靜一邊選著東西,一邊打電話問他,像是情侶一般問他喜歡什么,心里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并且很難受。
掛上電話后,季流年不再看我,抬腳離開。
我雙手環胸,懶洋洋地側身靠在墻壁上:“我叫你走了嗎。”
他像是沒聽見一般,腳步不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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