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撞人和硫酸的事情后,蘇墨現在將楚楚看的很緊,只要離開醫院,哪怕是上個廁所也要人跟著。
這還不算,只要是從外面買回來的東西,不管是吃的還是用的,都要經歷過檢測無毒后楚楚才能用。
我覺得蘇墨這樣有點驚弓之鳥的意味,太小心翼翼了,但是我知道,他或許也是怕了,真的擔心會再出什么意外,因此他能想到的都在防患于未然,從吃的用的到穿的,做的密不透風,絕不會給人機會。
從頭到尾,都是楚楚在買衣服,她的,孩子的,蘇墨的,她買了一堆,我只做參考員,給她意見。
忽然,我的視線透過玻璃,落在對面那家店的那對男女身上,便再離不開視線。
感覺到我的反應,楚楚拉了拉我,問我:“怎么了?”
我磨著牙說:“只是看見了一對狗男女笑的那么開心我很不爽。”
楚楚很快就想到什么,問我:“就是害你姐流產的那對狗男女?”
我‘嗯’了一聲,一想起這事我就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
“你想不想給你姐報仇?”她在我耳邊機靈的低語。
我側眸看了她一眼:“你有辦法?”
“有。”
“說來聽聽。”我道。
楚楚邪氣的低笑起來,在我耳邊低語:“他不是對你有企圖嗎,你把他騙過來,我們找人揍他一頓怎么樣?”
我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楚楚身邊有保鏢,那幾個人都是身手不凡,別說揍一個姓任的,就是揍十個姓任的也是隨隨便便。
“那那個女的呢?”
“用同樣辦法騙過去,隨便你怎么處置。”
我的拳頭抵著下巴,認真的考慮著她這個提議,過了一會兒,我爽快道:“就這么著吧。”
于是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我給我那個姐夫去了一通短信,告訴他我在某酒店的某房間等他,說有事要與他協商。
他不疑有他,與那個女人分開,等他走后,我們這才又給那個女人去了一通電話。
電話是楚楚打的,她以蘇凡秘書的名義對她說,讓她去某酒店的某房間等。
掛上電話,楚楚對我道:“搞定,想好了嗎?要怎么對付那個女人。”
一切似乎太順利,讓我有些難以置信:“怎么就這樣將他們騙過去了?”
“當然。”楚楚神采飛揚的揚眉:“說吧,你想怎么著。”
其實我的心理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但是我有些害怕,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也可以這樣狠,這樣惡毒。
我想到那天我看見我姐姐的樣子,想到我姐姐對我的歇斯底里,我動了動唇瓣,最后道:“我想找幾個痞子……”
我怕嚇到楚楚,所以沒有說完,而且聲音都是輕顫的,因為這樣的事情太殘忍,我竟然這般惡毒的想要這樣去懲罰一個女人。
“隨便你。”楚楚淡淡道。
我抬眸看向楚楚,微笑起來,一切已經無需語。
同樣的一家酒店,不同的房間,那兩個狗男女經歷著不一樣的對待,對我姐姐的丈夫,我的交代是狠狠的打,最好打他個半身不遂。
對那個女人,我對那些我讓人找來的痞子的交代是沒有交代,隨他們的便,只要他們爽了就行。
他們的過程不好受,是痛苦的,我亦是如此,很緊張,因為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殘忍的事情,卻又覺得暢快,因為壞人終于得到了懲治。
在另一間房間里,我喝醉了,最后是楚楚將我留在這里睡,自己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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