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砣揶揄她:“難道不是?上次打牌的時候誰姐姐長姐姐短的叫的那么膩人?”
喬靈強撐著面子,嘴硬道:“那也是因為她幫我贏了錢。”
看著她別扭的樣子,我微微笑了笑,怪不得上次她拿我當錢包使,其實她當時就想讓我出點血,給她姐姐抱不平的吧。
秤砣對我微笑:“你看,這丫頭就是這樣,死鴨子嘴硬。”
我懨懨地‘嗯’了一聲,我知道,秤砣這是在幫喬靈說話,他是怕蘇墨知道這些事會傷害喬靈,所以想我到時候給喬靈說點好話。
但是我也看得出,喬靈除了因為她姐姐排斥我外,她其實并不討厭我。
想到蘇墨,如果我睡了一天,他不可能會不知道,那么他人呢?
于是我問:“他呢?”
隨著我的問話,氣氛沉寂下來,喬靈和秤砣同時沉默下來,兩個人的臉上也染上了一些嚴肅的情緒。
我的心跳了起來,追問:“怎么回事?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喬靈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將秤砣抱來的被子重新給我蓋好,“你現在的任務呢就是好好養病,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問。”
她越是這樣不說,我就越是想知道怎么回事,我拉住她的手,認真凝重的問:“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我首先想到的是季流年的死,蘇墨是不是因為季流年的死去找馮彥博報仇了?他們之間這次是不是直接刀對刀,真槍實彈拼個你死我活?
光是想想,我就一陣心驚肉跳,那樣的場面,想必定是驚心動魄一場惡戰。
對上我固執的,勢要問個一二三的眼神,她嘆息道:“放心吧,墨哥哥肯定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會活著回來的,所以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音落,她撇嘴嘟囔了一句:“你若是不好,等墨哥哥回來,受罪的可是我,他非扒掉我一層皮不可。”
秤砣調侃她:“你現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喬靈瞪了他一眼:“你還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為難她一下嘛,誰知道她竟然在生病。”
我在醫院住了四天,或許是因為心里有事,所以我晚上一直睡的不好,感冒也好的很慢。
蘇墨一直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我開始有些焦躁不安,像是脖子上加了一把刀一般度日如年。
我很想打電話過去問問情況,又怕打擾了他正在做的事情,或者再次闖禍,我無比小心翼翼,所以只好按捺住心底的擔心備受煎熬的等消息。
這天晚上,我剛睡著沒大會兒,就聽見喬靈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沖到我的屋中,搖晃著我,“楚楚,出事了,快起來。”
我睜開眼睛,還來不及問什么,她忙拿過我放在床頭上的衣服給我裹上,嘴里有些慌亂的念念有詞:“出事了出事了……”
我被動的被她暈暈乎乎的從床上拽起來,走出房間我就看見秤砣和一個滿身血的男子在說著什么。
我一個激靈,立刻就想到了蘇墨。
“發生什么事了?”我抓著自己的衣服,顫聲問。
秤砣說,“交易不順利,馮彥博發現了老大的臥底身份,引爆了*,倉庫爆炸了,而他們……”
這個人傷成這樣,想必場面肯定不小,必定是九死一生。
我和喬靈同時踉蹌了一下,喬靈最先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拽住那個滿身血的人:“你們在哪里交易的?”
對方虛弱地報了個地址,喬靈松開他就竄了出去,我穿著病號服,外面裹著一件羽絨外套也跟著她的身影走了出去。
我們剛坐上車,秤砣的聲音傳來:“我來開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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