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問她,她和蘇凡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以至于讓他這么記恨。
那個他口中的司,她的死與她又有何關系?
但是我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想必她現在也沒有心情說。
她抽泣,有些喘息不過來,手捂著心臟的地方,狠狠地揪著婚紗底下的皮肉:“楚楚,他為什么就這么殘忍?我的退讓和忍受難道就換不回他一點點憐惜,一點點忍讓和原諒嗎?”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聲嘶力竭的不知道哭了多久,聽著她凄慘的哭聲,我的內心也是一片慘淡,這樣傷心欲絕的童悅一下子就將我壓抑在心底的疼給勾了出來,洶涌的讓我有些壓抑不住。
蘇墨……
這兩個字苦澀的漫在我的舌尖上,陣陣發澀發苦。
我吸吸鼻子,將眼淚壓下,不斷地拍著她的背。
“不哭哦,是他有眼無珠,讓他以后使勁后悔去。”最近經常和初初相處,于是我也學會了些許哄小孩的手段,便拍著她的背輕聲的哄道。
卻不想還抹著淚的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什么時候也學會哄小孩了。”
見她笑了,我陰霾的心情也好了許多,“與初初相處了這么久,也該學會一些了。”
雖然初初很董事,但是他畢竟也只是個孩子,偶爾也會有鬧情緒,需要人哄的時候。
她抹著淚,欣然微笑,“楚楚,真的謝謝你,有你這個朋友真的很好。”
我板著臉氣道:“你現在知道有我這個朋友了。”
她也知道我為什么生氣,悵然的解釋道,“這場婚禮,除了因為是我從小定的娃娃親外,更多的是因為家族利益,我家里情況不景氣,需要資金入注,我當初也是想幫家里解一點燃眉之急,想盡我所能的為家人做點事所以才會答應蘇墨的要求。”
嘆了口氣,她繼續道;“蘇墨給我的錢雖然也不少,但是依舊是杯水車薪,而且這場婚禮本就不被我期待,對我來說,有沒有祝福都無所謂,所以我也就沒打算告訴你,我不想你跟著我一起不開心。”
說完這些,她吸了口氣,擦掉眼角最后一滴淚滴,又變回那個堅強的姑娘。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父母和許家大打出手,雙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然后你送我去趟醫院吧,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行,你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很快,童悅就換好衣服,并且整理好容顏走了出來。
“走吧。”
我帶著她一起去了醫院,訂婚宴上發生這樣的事,誰也不好受,身為童悅的父母,他們生氣是肯定的,對許炎這個新郎官大打出手也能理解。
許炎也是他父母的心頭寶,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打,他們肯定也會生氣,自己的兒子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生的兒子,因此雙方矛盾激化是必然。
只是,鬧出這樣的笑話,只怕以后很長一段時間里,許家和童家都要被圈里的人拿來話柄一番。
而許家和童家的聯姻,只怕是也要就此破滅。
我擔憂的看著副駕駛上,撐著頭一臉憂郁地看著窗外的童悅,一時間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們到醫院的時候,許家和童家依舊鬧的厲害,他們是直接將戰場搬到了醫院啊!
聽著他們的吵鬧聲,童悅更是皺起了眉,一臉的煩躁和不耐,我看的出來,如果里面的那些人不是她的親人,她會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
我們站在門口,去辦事完手續的許炎卻在這個時候回來,我們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屋中爭吵不休的那些身上,因此也沒有注意到他,以至于讓他得逞。
他拉過童悅,甩手就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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