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悅的挑眉,冷冷命令:“拿開你的手。”
馮彥博笑得玩味又揶揄:“這么小氣做什么,我不就放個手嗎,又沒對你怎么樣,你至于嗎,好歹我剛才也幫過你。”
其實,馮彥博會幫我真的讓我有些意外,但是這并不能讓我對他生出好感來。
我面無表情,十分客氣的對說:“謝謝你剛才幫了我,現在,能請你把你的手拿開了嗎?”
我并不喜歡與男人玩曖昧,更不喜歡與一個邪術不正的男人玩曖昧。
“小氣鬼。”馮彥博疼寵地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
他的動作太過突然,我有些反應不及時,被他占了便宜。
我生氣地瞪著他,“神經病。”
此時的馮彥博,真的很反常,我也只能用神經病來形容他了。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他笑著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揚聲。
我不語,沒看他,像是聽見了他說的話,又像是沒聽見。
他也不生氣,自顧自的靠近我,在我耳邊低語:“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知道,蘇墨是否真的愛你嗎?”
我扭頭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他臉上的笑意加深,邪氣森然。
他看著我的心臟處,邪笑魔魅道:“不管你的心里多么氣蘇墨,多恨他,其實你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他的吧。”
他輕笑著揚眉:“其實,你也很想知道,他對你是不是真心對不對?”
我冷笑起來,失口否認:“這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些。”
“是嗎?”他不置可否,陰邪的淺揚聲線:“我用拿在手中的,你的把柄去威脅蘇墨,你說他是會選擇你,還是選擇他辛苦建立起來的華盛?”
我的心一緊,把柄?什么把柄?難不成是我故意撞簡姿車子的事情?
像是看出我的想法,他贊賞的微笑:“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么辦?”
我嫌惡的別開眼,渾身起雞皮疙瘩,心跳卻已經加速,不是因為他說越來越喜歡我,而是因為之前那句話。
在我和華盛之間,蘇墨會選誰?
我覺得這個問題當然不需要考慮,蘇墨又不是傻子,華盛是他一手創建,相當于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放棄自己的孩子而選我?
說不清心里的感覺是什么,復雜,失落,哪怕我已經篤定他不會選我,我還是會給自己憧憬,于是那個篤定的答案開始變得不確定,也許,他會選我也不一定。
這樣的話剛從心底冒出來,就被我冷冷的拋到九霄云外,我罵自己是瘋子,少自作多情了。
我冷笑:“只怕是要讓你失望了,蘇墨是不會放棄華盛的,只是……”
我扭頭看他:“如果蘇墨選了華盛,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他意味深長的輕笑:“結果要三天之后才能見分曉,你現在就下結論似乎是太早了些,我倒是覺得他未必會選華盛。”
我不知道馮彥博哪里來的自信,認為蘇墨一定會選我,我并沒有將他的篤定放在心上,繼續追問:“屆時,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他挑眉,閑散的,懶洋洋的說:“還能怎么處置?作為代價,你當然就只能去蹲監獄嘍,如果那樣,你也怪不著我,要怪,要恨,你就去恨蘇墨吧。”
音落,他俯下頭,瞇著眼睛與我平視:“你知道嗎?其實早在兩年前的時候,你就應該去蹲監獄了。”
我神色一愣,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變得凝重,有什么在我腦海中閃過,我急怒的說:“兩年前的那件事,是你設計的!包括那個入室搶劫的人,是不是!”
他冷魅地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但是答案已經如此明顯……
我咬著牙,握著拳頭,眼底涌出仇恨的情緒,恨不得將馮彥博拆骨扒皮!
見我這般仇恨的看著他,他反而笑得更加興味闌珊:“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道替你坐牢的那個人誰嗎?”
“誰?”我下意識問。
他卻忽然邪妄笑道:“我突然又不想告訴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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