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他的身上散發著駭人的氣場,像是一道悶雷響在頭頂,嚇得我三魂丟了七魄。
事情來得突然,讓我措手不及,看著這些東西,一時間,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我低著頭,一不發,他卻是已經耐心耗盡,毫不憐惜的捏起我的下顎,讓我被迫抬眸與他對視,他冷冷的話語從唇間溢出:“說話。”
“我的確是懷孕了。”我平靜的說。
我看見他深沉的眼眸深處微微閃爍了一下,快的讓我覺得那是錯覺。
“孩子呢?”他低沉的問,迫人的聲線緩和了一些,卻依舊冰冷。
“你難道小學沒畢業?看不懂?”我平靜的諷刺。
“為什么拿掉孩子!”他一沉,捏著我下顎的手越發用力了,像是恨不得捏碎我,清冽聲線像是凝結著千年寒霜萬年雪,那么冷,那么涼,像是要將我凍成雪人。
我握起拳頭,冷冷的回應他:“因為是你的孩子,所以我拿掉了,想我給你生孩子?做夢!”
“為什么拿掉孩子!”他不輕不重的重復了一次,面色平靜的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訊號,沉悶壓抑著狂涌的風暴。
我冷笑起來:“蘇墨,你告訴我,一個小三,怎么能名正順的生孩子!”
他一下子沉默下來,薄涼的看了我一會兒,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頭也不回的低沉揚聲:“這不能成為你拿掉孩子的借口,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的話讓我感到壓迫感迎面而來,讓我心驚膽戰,他是要對我怎么樣還是要對金影怎么樣?
我記得他上次說過的,如果金影落進別人的手中會怎么樣?
“蘇墨!有什么沖著我來,不要毀了金影!”我倉皇起來。
他低低地冷笑:“原來你也會怕,這是你自找的!”
音落,他就一身寒霜的邁開步伐走了出去……
兩年后————
夜色深沉,睡不著的我聽見屋子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我起身赤著腳悄無聲息的走出去,卻見一個黑影在屋中晃蕩,我驚得愣在原地,我明明已經很小心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知為何,還是驚動了屋中的不速之客。
他猛然轉身向我走來,我躲回臥室,準備將門反鎖,可是客廳離臥室的面積實在不大,他三步并作兩步跨過來一把扶住門把,讓我無法將門反鎖。
我驚得手心冒汗,他一把推開門按住我,“不許動,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隨著他的警告,我感覺到一把匕首抵在我的腰間!我睜著一雙銅鈴的眼睛嚇得不敢再動。
他的臉上帶著帽子,只露出一雙褐色的眼睛,所以我看不清他的樣子。
害怕的我盡量讓自己鎮靜,卻還是忍不住的身體發顫。
“你無非就是為了錢,錢我給你,但是請你拿了錢之后馬上離開,我可以不報警。”我保存著僅有的理智與他談判。
他點頭表示同意。
于是我拿了錢給他,可是他卻并沒有馬上離開,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反而在我身上流連。
我的心一緊,暗叫不好,戒備的后退,小心翼翼的靠近梳妝臺,我記得,在中間那個抽屜里,我放了把剪刀。
一身黑衣的陌生人走向我,他沒有想到我手中有利器,所以毫無防備,當他靠近我,我眼睛一閉,忙舉起剪刀……
他‘啊’了一聲,反手揮起手中的匕首,我忙推開他,但是很快他又舉著匕首惡狠狠的撲向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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