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對,他總不會賣了我,我干脆也不再問,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與他說話。
一個小時后,車子在一個陌生的別墅前停下。
“下車。”他冷淡出聲。
不用我動手,已經有人迎上來將車門打開。
他帶著我走進燈火通明的別墅,“你暫時在這里住一段時間,哪里都不準去,那件事公司會出面幫你解決,你什么都不用管。”
他這是要限制我的自由?
“你準備要我在這里住多久?”我皺眉,不悅,冷冷問道。
這個問題他并沒有回答我,反而扭頭對傭人道:“夫人還沒有吃飯,多準備些晚飯。”
然后就扭頭矜貴的上了樓。
我越發看不懂他,雖然我們是夫妻,我覺得在他心中,應該也是不承認我身份的,程珊應該才是他心目中的妻才是,可是在這個地方,在這個陌生的別墅,他卻對那些人稱我為夫人,他到底什么意思?
因為蘇墨在樓上,為了避免與他見面,我只好在樓下呆著。
我發現,在別墅的外面站了很多的保鏢,他們面色肅穆,嚴陣以待,蓄勢待發的像是隨時準備迎接戰斗,這樣的氣氛讓我有一種我是犯人的感覺,渾身不舒服。
想到蘇墨之前說讓我哪里都不準去,我狐疑,難道他要用這些保鏢來看守我?那我豈不是真的跟犯人一樣?
我跑到樓上,想找他問個清楚,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有這么多保鏢。
我在書房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打電話,我只好將準備脫口而出的質問咽回肚子里。
他說的是英文,我并不懂,因此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
為了打發時間,我將整個書房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從屋頂明亮的臺燈到地上的木質地板,從門上蓮花狀的花紋到米白色窗簾布上的花紋,以及檀木的書桌,電腦,書柜。
“有事?”我還出神地流連在書柜上的那些書上,他清冽的聲線將我打斷。
我茫然了一瞬,忘記了自己找他的事情,短暫的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我找他什么事,“那些保鏢什么意思?你是打算將我囚禁在這里嗎?”
“只是讓你暫時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他不咸不淡的解釋。
“如果我不愿意呢?”
他看了我一眼,漠然的從涼薄的唇瓣間溢出一句話:“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我顫了顫,他這是承認了吧,他其實就是要囚禁我。
“理由。”
他看我了一瞬,冷漠的眉眼終于有所緩和:“你也不想再發生下午那種類似的事情吧。”
我愣住,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個原因,我有想過或許是因為我扇馮彥博耳光的原因,他想我避嫌,讓我暫時不要露面,所以才要我哪里都不要去。
我忽然有些明白過來,他對馮彥博那樣說,其實也是一種保護吧,只有他毫不在意了,才不會給馮彥博傷害我的借口。
他是不是也是關心我的?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我就打消了,我想起早上他拒絕公開我們關系的事情,寧可讓我被罵小三也不讓程珊受到傷害。
我想,他只是不想無辜的我受到牽連罷了,這般想著,我心底的那些顫動和溫暖瞬間消失殆盡。
我告訴自己,絕對不要被他表面的好而誤導。
我點了點頭,既然事情已經問清楚,那就沒有再與他共處一室的必要,于是我轉身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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