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忙出聲阻攔,“媽,蘇墨要管理那么大的公司,你也知道,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既然不回來,肯定是因為他工作忙,抽不出時間,你就別難為他了。”
蘇媽媽不贊同我的說法:“工作是永遠也做不完的,再說,工作有他老婆重要嗎?”
蘇媽媽這話說得我有些噎,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我語噎的空擋,蘇媽媽已經撥通了蘇墨的號碼。
電話剛接通,蘇墨什么都還沒說,蘇媽媽已經噼里啪啦的道:“蘇墨,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來吃飯。”
我不知道那頭的蘇墨說了些什么,只聽見蘇媽媽又道:“你個死孩子,少拿工作來敷衍我,我就問你,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老婆重要!”
蘇媽媽這句話問得我坐如針氈,我深怕蘇墨誤會是我在拿自己與他的工作做比較,非逼他回來不可,我并不想蘇墨對我有這樣的誤解,于是我出于一個賢惠妻子的立場,善解人意道:“媽媽,蘇墨也挺辛苦的,我們應該體貼他一些才是,既然他工作忙回不來就算了吧,以后有的是機會。”
我不知道那邊的蘇墨說了什么,或者發生了什么,只聽見蘇媽媽氣急敗壞的嚷嚷:“蘇墨我警告你,你可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
我覺得蘇媽媽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簡直就莫名其妙,想到我在醫院的那幾天聽見的流蜚語,我頓時有些明白過來。
蘇墨該不會是工作忙是假,在哪個女人的床上才是真吧!
掛上電話后,蘇媽媽夾了塊糖醋排骨放在我碗里,邊說道:“他不回來拉倒,我們自己吃。”
這頓飯臨近尾聲的時候,我才覺得氣氛有些古怪,一向健談的童悅今天居然特別的安靜,和平常的話嘮簡直就判若兩人,難道她也會認生拘謹?不應該啊,她童悅就不知道什么叫拘謹好吧!
就在我對童悅無比反常的情況疑惑不解的時候,她突然放下碗筷對蘇媽媽說:“蘇阿姨,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情沒做,我先走了,謝謝您的熱情款待。”
童悅像是已經忘記我的存在,就這么扔下我,急匆匆地躥了出去,甚至就連讓我叫住她的機會都沒給,就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那個哎字,就這么卡在我的喉嚨。
我以為我只要吃完這頓午飯就能離開,卻不想蘇媽媽不但不放我走,反而還硬要拉著我去參加晚上的某個慈善晚宴。
我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就已經開始擺著苦瓜臉對我訴苦賣萌:“蘇恒最討厭跟我去參加這樣那樣的宴會了,蘇墨你也看見了,忙的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楚楚,你忍心讓媽一個人孤獨無依嗎?”
我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人參加宴會怎么就叫孤獨無依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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