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知道,后來蘇璟怎么樣了?
童悅別過眼,沒有看我,只簡單的回答了我三個字:“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童悅肯定知道什么,但是她似乎并不想讓我知道。
“真的不知道?”我盯著她,重復了一句。
童悅有些閃躲的避開我的視線:“你別問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認真嚴肅的說:“蘇璟呢?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童悅生氣的迎上我的視線,不悅道:“楚楚,他都已經和林喬微訂婚了,你們以后什么關系都沒有了,你現在應該關心的人是蘇墨,他才是你老公!”
吸了口氣,她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他為了你,為了壓下你那些負面新聞他費了多大的財力人力物力?而你呢?不但不念他一句好,反而還遷怒于他,你……”
我問的那些,童悅不愛聽,童悅說的這些,我也同樣不喜歡聽。
我不耐的別過頭,有些冷漠的說:“我不想聽這些,而且我也沒求他為我做這些。”
“你……”童悅有些忿忿不平,似乎還要為蘇墨抱不平,但是我已經不想聽,拿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單子,提著包,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醫院。
我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著手辦理我外婆的后事,然而,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經在外婆去世的第二天就已經有人將一切辦理妥當。
當然,處理這一切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蘇墨。
甚至就連外婆的墓地,他都已經選好,并且已經讓她入土為安,我似乎已經沒事可做。
我買了束鮮花,與童悅一起去墓地看外婆。
這是外婆離開的這半個月,我第一次這么認真的審視這件事,終于平靜的接受她已經離開的事實。
童悅知道我肯定有許多話要對外婆說,因此放下花后,她就走開了,將空間留給我與外婆。
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死掉之后重生的人,對這‘重生’得來的人生開始抱著認真的態度去面對,再不像曾經那般渾噩,無論是拍戲還是公司,我都是心不在焉的,覺得,只要隨遇而安,便一切安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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