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者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根本就不理會我,還一個勁兒的問:“請說一下好嗎?”
他們七嘴八舌的對著這些問題窮追不舍,任我使盡了力氣也無法從他們之間擠出去,我再次深深的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欲哭無淚,什么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莫可奈何。
我的外婆快要不行了,這次見面或許將會成為我們的最后一次見面,而這些人卻還纏著我問一些無聊的問題。
就算再好的脾氣也經不住這樣折騰,我怒極攻心,抬手就打掉了一個記者的照相機。
‘啪’的一聲,相機打在一個記者的頭上,而后才落在堅硬的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場面頓時有些亂,更加沸騰起來。
居然有人唯恐天下不亂的還問:“請問你是惱羞成怒了嗎?”
那位被我打掉相機的記者一見自己的相機摔壞了,頓時惱怒起來。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吃人一般的視線惡狠狠的瞪著我:“臭*!你最好給我賠禮道歉,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道低沉的聲線清冽的響起:“你怎么個不客氣法。”
那位記者想也沒想,順口就接:“tmd我讓你身敗名裂!”
“哦?你怎么讓我身敗名裂?”邪魅的聲音帶著陰鷙的沉冷,無形中的氣勢讓那記者頓時就愣住了。
他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
當那記者看清蘇墨,握住我的手微微顫了顫就松開了。
“蘇少。”他恭敬又謙卑的叫了聲。
隨著蘇墨的出現,同時出現的還有醫院的保安。
蘇墨走到我的面前,攬住我的肩膀護著我,清冽的聲音氣質溫文爾雅的,卻振地有聲,像是一聲悶雷敲在眾人的心上。
“什么該寫什么不該寫我想你們心里有數。”
音落,見那些記者還愣在原地,他不耐的皺眉:“你們自己走還是讓他們請你們走,嗯?”
最后一個字的尾音他拉長了聲線,散發著君臨天下的鋒芒氣場,讓人心生膽怯。
誰還敢留下?一群人當下就作鳥獸散。
我急急的跑到電梯口按下電梯,一見電梯都有人,便再顧不上別的,轉頭就竄進了樓梯。
樓道里響著我蹬著樓梯的噼噼啪啪聲,那種空曠沉悶的聲音像極了此時我心里發出的悲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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