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外婆再次看向我,她復雜的點了下我的頭,萬般無奈的嘆了聲:“好好照顧自己。”
我聽得出她對我依依不舍的感情,一時間也是復雜萬分。
我一時間情動,就從蘇墨的身上跳下來抱住外婆,哽咽起來:“外婆……”
我一點都不想走,也一點都不想離開她離開這個家。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產物,我覺得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就這么哭了起來,眼淚止都止不住。
我一想到以后我不能再在外婆身邊,只留她一個人在這里我就難過心酸。
外婆拍著我的背說:“你長大了,我也老了,以后的路我不能再陪你了,你要學會自己獨立。”
“嗯。”我吸著鼻涕點頭。
突然,外婆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你要記住,蘇墨這個人,遠比你看起來的還要深沉內斂,你要學會保護自己。”
我愣了一下,點頭應道:“我知道了。”
“哎!”又嘆了口氣,外婆再次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我想起之前外婆對蘇墨的態度,想問她跟蘇墨到底有什么過節,事關自己,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了解透徹比較好。
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
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車子行駛在路上,我生長了多年的家,那片我熟悉的風景一起漸漸消失在我的眼里,我心里的不舍越發濃郁,眼底的淚花像是斷了弦的箭,怎么也止不住。
從此,我將住進另一個陌生的家,并且與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生活。
一路上,蘇墨都沒有說話,神情陰沉,氣息冷冽,他不說話,我更不敢說話,畢竟,之前我還做著要給他戴綠帽子的樣子……
車子七拐八拐,終于到了蘇墨家。
黑暗里,歐式風格的建筑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獸,氣勢磅礴又富麗堂皇,給我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這里不是我的家,所以才會讓我覺得冷冰。
蘇墨打開我這邊的車門試圖抱我下車,我拒絕了,說:“這里沒有觀眾,也沒有我的家人,你不需要做戲。”
我明白,不論之前,還是在婚禮上,他那么體貼的對我,離不開做戲二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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