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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絕代雙驕 > 第一百零一章 意外之變

      第一百零一章 意外之變

      就連邀月和憐星宮主都怔住了,臉上神色也為之大變。

      只見小魚兒身子倒在地上后,就忽然發起抖來,愈抖愈厲害,到后來身子竟漸漸縮成一團。

      憐星宮主跺了跺腳,道:“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邀月宮主怒道:“他這是在裝死!殺了他,快殺了他。”

      花無缺垂首道:“他已無還手之力,弟子怎能出手?”

      邀月宮主道:“他既不敢跟你動手,就是認輸了,你為何不能殺他?”

      花無缺垂著頭,既不出手,也不說話。

      只聽邀月宮主厲聲又道:“你為何還不出手?難道他每次一裝死,你就要放過他?你難道忘了本門的規矩,你難道連我的話都敢不聽?”

      花無缺滿頭汗珠滾滾而落,垂首瞧著小魚兒,顫聲道:“你為何不肯站起來和我一拼?你難道定要逼我在如此情況下殺你?”

      小魚兒忽然咧嘴一笑,道:“你趕緊殺了我吧,我絕不怪你的,因為這并不能算是你殺死了我,殺死我的人是江玉郎。”

      邀月宮主變色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小魚兒嘆了口氣,道:“因為我若沒有中毒,現在就不會無力出手,也就未必會死,所以就算死了,你也不必覺得抱歉,因為我根本就不是死在你手上的。”

      他眼睛忽然瞪著邀月宮主,一字字道:“江玉郎才是真正殺死我的人。”

      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兩人對望了一眼,又不禁怔住了。

      過了半晌,憐星宮主才厲聲問道:“你中了他什么毒?”

      小魚兒道:“女兒紅。”

      憐星宮主長長吸了口氣,瞧著邀月宮主沉聲道:“看他這樣子,倒的確是女兒紅毒發時的征象。”

      邀月宮主臉上已不見一絲血色,過了半晌,忽然冷笑道:“此人詭計多端,你怎可聽信他的話?”

      小魚兒道:“信不信由你,好在我中毒時,有很多人都在旁邊瞧見的。”

      邀月宮主立刻問道:“是些什么人?”

      小魚兒道:“有鐵萍姑,和一個叫胡藥師的人,自然還有下毒的江玉郎。”

      憐星和邀月又對望了一眼,兩人忽然同時掠出,一陣風吹過,兩人都已遠在十余丈外的樹下。

      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同時掠到樹下。

      憐星宮主道:“你的意思怎樣?”邀月宮主嘴唇都發了白,閉著嘴不說話。

      憐星宮主道:“這江小魚若真的已中了江玉郎的毒,那么就的確不該算是死在無缺手上,這么一來,我們的計劃豈非就變得毫無意義?”

      邀月宮主顫聲道:“我……我已忍受了二十年的痛苦……”

      憐星宮主的目光也隨著她的手緩緩垂落,道:“你忍受了二十年的痛苦,這二十年來,我難道很快活?”

      過了半晌她又接著道:“但我們這二十年的罪絕不是白受的,因為普天之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這秘密,只有我們兩人才知道他們本是兄弟,我們自己若不將這秘密說出去,他們兩個到死也不會知道。”

      邀月宮主臉色也漸漸和緩,道:“不錯,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

      憐星宮主道:“所以他們遲早必有一天,會互相殘殺而死的,他們的命運已注定了如此,除了我們兩人之外,誰也不能將之改變。”

      她一字字接著道:“而我們兩人卻是絕不會令它改變的,是么?”

      邀月宮主道:“不錯。”

      憐星宮主道:“所以我們現在根本不必著急,我們等著雖然難受,但他們這樣又何嘗不痛苦?我們正好瞧著他們為自己的命運掙扎,就好像一只貓瞧著在它爪下掙扎的老鼠一樣,何況,我們既已等了二十年,再多等三兩個月又有何妨?”

      邀月宮主冷冷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要先解了江小魚所中的毒,再令花無缺殺他,你要他完完全全死在花無缺手上,是么?”

      憐星宮主目中閃動著欣慰的笑意,柔聲道:“不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令無缺痛苦悔恨,覺得生不如死,你若令他現在就殺了小魚兒,他就會自己寬恕自己,甚至會去殺了江玉郎為小魚兒報仇,那么我們的計劃也就變得毫無意義。”

      邀月宮主默然半晌,道:“但你可知道江小魚是否真的中了毒呢?”

      憐星宮主道:“這一點我們立刻就能查出來的。”

      小魚兒仍倒在地上抖著,鐵心蘭、蘇櫻和花無缺卻并沒有在看望他,他們的眼睛,都瞬也不瞬地瞪著移花宮主。

      只可惜他們非但什么都看不出,而且連一個字也聽不到,他們只能瞧見邀月宮主冷冰冰的一張臉上,充滿了怨毒,充滿了殺氣,他們愈瞧愈是心驚,三個人掌心不覺都為小魚兒捏著一把冷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看見移花宮主姐妹兩人緩緩走了回來,花無缺想迎上去,但腳步方動,又停了下來。

      只見邀月宮主走到小魚兒面前,沉聲道:“你中毒時,鐵萍姑也看到的,是么?”

      小魚兒道:“嗯!”

      邀月宮主道:“好,你叫她出來,我問問她。”

      小魚兒咧嘴一笑,道:“你以為那山腹中只有這一條山路么?”

      邀月宮主冷笑道:“若有別的出路,你為何不走?”

      小魚兒也冷笑著道:“我不走,只因我不愿對花無缺失約,但鐵萍姑卻早已走了,你若是不信,為何不自己下去瞧瞧。”

      他話還沒有說完,邀月宮主的身形已飛云般掠上山崖,方才花無缺垂下去的那條繩子還未解下。

      邀月宮主游魚般滑下那洞穴,過了片刻,又輕風般掠了出來,面上的神色,似乎覺得有些意外。

      小魚兒笑道:“你現在可相信了么?”

      邀月宮主道:“哼。”

      小魚兒道:“那么你就也該知道,我若不愿和花無缺動手,方才就也早已和鐵萍姑一起走了,用不著等到現在才來裝死。”

      邀月宮主沉默了半晌,道:“那么你可知道江玉郎現在在哪里?”

      小魚兒道:“我當然知道,只怕我說出那地方,你也不敢去找他。”

      小魚兒偏偏還要再激她一句,冷冷又道:“也許只有這地方是你不敢去的,因為我還沒見過不怕老鼠的女人。”

      邀月宮主目光一閃,道:“你說的莫非是魏無牙?他也在這山上?”

      小魚兒冷笑道:“他當然在這山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只見邀月宮主神情仍然毫無變化,小魚兒雖然故意想激惱于她,但她卻根本無動于衷。

      由此可見,魏無牙這個人在她心目中根本無足輕重,反而是小魚兒在她心里的分量重得多。

      到了這時,蘇櫻也覺得愈來愈奇怪了,暗道:“無論如何,魏無牙總是江湖中有數的厲害人物,而且他也不惜隱姓埋名,二十年來練就一種對付移花宮的武功,可見他和移花宮之間必有極深的仇恨,但移花宮主卻根本未將這人放在心上,而小魚兒連移花宮主的面都未見過,移花宮主卻連他的一點小事也不肯放過,甚至不惜忍氣吞聲,只為要花無缺親手殺他,這究竟是為了什么?”

      她漸漸也覺得這件事實在很神秘、很復雜。

      只聽小魚兒道:“好,我帶你去,但我現在實在走不動,誰來扶我一把?”

      花無缺和鐵心蘭似乎都想伸過手來,但花無缺發現移花宮主正在冷冷瞧著他,立刻就回頭去瞧瞧鐵心蘭,像是想要鐵心蘭來扶小魚兒,但鐵心蘭發現花無缺在瞧她,卻立刻垂下了手。

      蘇櫻嫣然一笑,柔聲道:“你若不嫌我走得慢,就讓我來扶你吧。”

      蘇櫻扶著小魚兒已走出很遠了,花無缺還站在那里發怔,鐵心蘭頭垂得更低,眼淚已又流了下來。

      憐星宮主瞧了瞧花無缺,又瞧了瞧鐵心蘭,忽然拉起鐵心蘭的手,柔聲道:“你跟我走吧!”

      鐵心蘭做夢也未想到移花宮主竟會來照顧她,也不知是驚是喜,只覺一股柔和的力量自掌心傳來,已身不由己地隨著憐星宮主掠了出去。

      花無缺見到憐星宮主竟拉起鐵心蘭的手,也是又驚又喜,但忽又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宇間又泛起一種凄涼之意。

      只聽邀月宮主緩緩道:“你現在總可以走了吧?”

      這雖然只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句話,但聽在花無缺耳里,卻又別有一番滋味,只因他發覺移花宮主已看破了他的心事。

      他的心事卻又偏偏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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