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關系從來就沒有建立在愛情之上,如何能夠隨口說出“愛”這個沉重的字?
事實上,她對他既沒有愛情也沒有喜歡的情感存在,甚至可以說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半分改變。<b>><b>r>蔣知煦哭泣著對他說出了心中的真實想法:“蔣安嶼,何必要這樣為難我?從一開始,你所做的一切難道不是為了討好蔣知暖嗎?如今又何必非得逼著我要說出這些虛假的辭……我們的感情從未有過這樣的深厚……”
平日里,為了哄蔣安嶼開心,蔣知煦常常會對他說出類似“我想你”、“我喜歡你”的甜蜜語。
但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那些不過是為了應付場面而已,并不代表什么真心實意。
但如果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那就意味著她真的愛上蔣安嶼了。
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事實。
曾經有本書提到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多半是假的,但女人說出的話卻是真心的。
蔣知煦絕不允許自己在這種時候對蔣安嶼示弱。
她的意志如同鋼鐵一般堅定,不容一絲動搖。
蔣安嶼瞇起鳳眸,眼睛里醞釀著滔天的怒火。
他的目光中既有憤怒,也有失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了。
他知道蔣知煦不會說出口,卻依舊心存僥幸地希望她能主動說那三個字。
這三個簡單的詞,對他而,仿佛承載了太多的情感與重量。
然而蔣知煦是個倔強的人,即使被折磨得幾乎失去意識,也始終咬緊牙關。
她的牙齒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直至鮮血滲出也不肯松口。
這種堅強,仿佛是一種無聲的反抗,讓他既憤怒又無奈。
最終還是蔣安嶼先敗下陣來。
他的心里充滿了懊惱和憤恨,情緒復雜而難以表。
他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決心,狠狠地吻住了她,仿佛想要從這最后一吻中榨取出所有的激情和欲望。
十五的月亮懸掛在夜空,圓潤皎潔,仿佛一面巨大的玉盤。
月光如同一層輕紗,溫柔地將整個小城籠罩在迷蒙之中,使一切都染上了朦朧而柔和的色彩。
蔣知煦坐在馬車上,回頭投去最后一眼。
這一刻,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依戀與不舍。
她清楚得很,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親人了。
但至少,他們不會再成為蔣安嶼手中的棋子,不再受他控制了。
蔣知煦心里一陣難受,不由得轉過頭去,隨手把車簾拉了下來。
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黑暗里,帶走了一份未竟的情愫。
明明天上掛著一輪明亮的圓月,可他們卻不得不分開。
這份無奈和凄涼,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憫。
馬車內點著燭火,光線昏黃而柔和,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蔣安嶼自然瞧見了蔣知煦臉上的那滴淚,雖然這一切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但他內心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份滿足。
望著蔣知煦黯然神傷的模樣,他的手不自覺地抬了起來,想要將她攬進懷里,給予一些安慰。
這段時間,在溪安縣的日子里,仗著無人認得他們,蔣安嶼沒少對蔣知煦親近。
甚至在大街上,他也敢堂而皇之地牽著她的手,絲毫不擔心被人發現身份。
這種自由和放肆,讓他感到無比舒暢,似乎可以暫時忘記所有的煩惱。
蔣知煦卻稍稍側過身子,巧妙地躲開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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