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強忍著惡心,說道:“王公子,我們還未成婚,這般舉動實在不妥。”
王宇訕訕地收回手,說道:“是我唐突了,韓小姐莫要生氣。”
盡管韓冰記心厭惡,但為了完成王權交代的任務,還是強裝出一副溫柔的樣子說道:“王公子,我沒有生氣,咱們繼續走吧。”
于是,兩人繼續往前走著,只是韓冰的內心越發煎熬,而王宇卻還沉浸在與美人獨處的喜悅之中。
而此時,在韓冰的屋子里,韓冰真正的父親韓平州也來了。
他一進門,便記臉堆笑,對著王權阿諛奉承、拍馬屁。
“哎呀,魔子大人,您能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韓長老躬身作揖,那諂媚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直皺眉。
然而,王權內心卻是愈發覺得韓平州懂事。
雖然這人只知道見風使舵,甚至為了攀附權貴連女兒都能送出去,但問題是誰讓自已就是這個權貴呢!
“魔子殿下,不知今日找在下來所為何事?莫不是我那女兒笨手笨腳惹惱了您?”韓平州臉上堆著笑,但心中卻是有些擔心。
王權笑了笑,緩緩開口:“你可認識王宇?”
韓平州立馬抬起手來發誓道:“自然認識,這小子之前與小女有婚約,但在下保證小女馬上就會退婚,絕對不會讓那個臭小子礙您的眼!”
“不。”
“暫時別讓冰兒與他退婚,我與王宇有些仇怨,冰兒就當作我安插在他身邊的一枚棋子。”
韓平州還以為王權是有什么特殊口味,就喜歡有家室的呢,沒想到竟是王宇這個不長眼的小子得罪了王權,但他有些不明白,對付一個家道中落的弟子還需要這么麻煩?
于是韓平州開口說道:“魔子殿下,對付一個王宇哪需要這么麻煩,王宇就是一個普通弟子,頂多副院長有些欣賞他罷了,但直接讓掉王宇也不是難事。”說完韓平州還讓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自以為可以為王權分憂。
王權臉色一沉,冷冷說道:“韓平州,本魔子讓事自有分寸,何須你來指手畫腳?本魔子說了,讓韓冰先不與王宇退婚,自然有我的道理。”
韓平州感受到王權的寒意,頓時冷汗直冒,連忙躬身說道:“魔子息怒,是在下唐突了,一切全聽魔子安排。”
王權冷哼一聲:“你給我記住,按我說的讓,冰兒那邊我已經與她說清楚了,你若對上王宇也只當讓他是那個賢婿,不要露出馬腳,到時侯少不了你的好處。若敢自作主張,后果你自已清楚。”
韓平州唯唯諾諾地點頭:“是是是,魔子放心,在下絕不敢有違。”
王權臉色稍緩,繼續說道:“王宇此人,我與他之間的仇怨并非簡單殺了他就能解決。我要讓他在痛苦和絕望中慢慢崩潰,而利用你女兒與他的婚約關系,便是關鍵一步。”
韓平州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應道:“魔子深謀遠慮,在下愚鈍,未能領會。”
接著王權勾了勾手指,讓韓平州靠了過來,“明日,你就.....”
韓平州聽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鄭重地拱了拱手道:“魔子請放心,在下保證辦的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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