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君子見諒,白衍久聞尸相之孫,于幼年時在大梁橋頭,一詞讓三老贊不絕口,今日得一見,當真是器宇軒昂。”
白衍給吳高一個無礙的眼神,緩過勁后便對著尸堰輯禮道。
尸堰方才拱手再次行禮,聽到白衍的話,突然眼神一亮。
“徐君子是如何知曉此事?”
尸堰滿是驚訝的問道,臉上滿是喜色。
誰都喜歡聽到別人吹捧自己,更別說眼下這第一次見面的徐君子,居然能說出自己幼年時期的一件事情。
要知道與其他事情相比,這件事情知曉的人,不僅不多,而且還少之又少,就連鄭留與吳高都不知道。
面前的徐子霄,是如何知曉這件事情的?
“嗯?”
見到尸堰的模樣,不管是吳高還是鄭留,都有一些懵圈。
什么情況。
尸堰小時候在大梁橋頭說過什么話,讓三位老者贊不絕口。
自己怎么沒聽說過,也沒見尸堰提過。
子霄是怎么知道的。
房間內。
白衍看著尸堰那一臉驚訝、意外、懵圈、驚喜的目光下,微微搖頭。
“此事,乃是恩師告知子霄,恩師當初對尸君子可是驚嘆不已。”
白衍說道。
“嗯?恩師?”
白衍不說還好,一說之后,尸堰更是好奇起來,恩師?
徐子霄的恩師是誰?又為何知道這件事。
“恩師?”
“子霄,可否說出汝恩師名諱?”
吳高與鄭留也互相對視一眼,鄭留更是想了想,覺得心癢癢,便擅自請問一句,不過方才說完,鄭留便連忙補充。
“若是不便,亦可不!”
鄭留說道,生怕自己的請求會讓徐子霄為難。
畢竟都是第一次見面,這樣冒昧打探別人的消息,也實屬不該,若非實在心癢難忍,鄭留都不會詢問。
“恩師已故!”
白衍猶豫一番后,對著鄭留搖搖頭,示意這件事情沒什么好隱瞞的,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白衍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思念、傷感,隨后看向尸堰。
在三人好奇的注視下。
白衍緩緩輯禮。
“子霄師從瑾公!”
白衍輕聲說道。
房間內。
響起白衍輕飄飄的一句話,然而就是伴隨著這一句話,頃刻間,別說吳高一臉懵,就是鄭留與尸堰,都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徐子霄。
瑾公???
瑾.....瑾公!
!
這一刻,所有人都感覺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冒出來。
隨著腦海里浮現方才白衍說出那個人的名諱。
其他人不知曉,但身為名門望族的三人,從小在長輩嘴中,唯一知曉叫做瑾公的人,便是只有齊國大夫,田瑾!
齊大夫田瑾是徐子霄的恩師!
!
此刻。
想到這里,鄭留、尸堰、吳高三人,不僅手臂冒起雞皮疙瘩,那看向白衍的眼神,也徹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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