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老師是老,談笑是幼,我是殘,你嘛……”白幼薇瞇著眼睛,勾了勾唇角,“你就是病咯!”
沈墨:“我有什么病?”
白幼薇:“直男癌呀!”
沈墨:“……”
白幼薇:“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忍不住,今晚她的笑點特別低。
一旁,談笑憂郁的道:“為什么我是‘幼’?我月底就滿20歲了。”
白幼薇理直氣壯:“我們幾個里面你最小!你不是幼是什么?”
“不可能!”談笑瞪大眼睛看著她,“我不可能比你還小!你幾歲?”
沈墨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不可聞的翹了一下。
白幼薇說:“你管我幾歲,反正我比你大!”
談笑不信,大驚小叫:“你看上去那么小!你肯定沒成年!”
白幼薇涼涼的說:“不好意思啊~~出車禍之后就沒好好發育過。”
她這樣一說,大家就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不過白幼薇似乎也不在意,心情依然不錯,繼續逗談笑:“你管他叫墨哥,那按照江湖規矩,你該叫我什么呀?”
談笑滿臉苦澀:“……薇薇姐。”
白幼薇的眼睛立即彎成兩片月牙兒。
沈墨覺得她沒救了,無聲的搖了搖頭,手里拿著棍子繼續撥弄火堆,火光映著他深黑的眼瞳,忽明忽暗,像夜空里撲騰活躍的螢火。
一大團烤得焦焦的東西被撥出來,是包了荷葉的醬燒雞、醬豬蹄、醬鴨脖。
味道還是原來那個味,不過包了荷葉二次加工之后,真空包裝食物似乎上了一個檔次,醬香里摻進了濃郁的荷葉香。
白幼薇伸手要吃的。
沈墨瞥她一眼:“你還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