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再度微笑點頭。我之所以要笑有兩個用意,一是為了告訴林一程我早已經知道了他可以夜間視物,二是對于林一程的主動交代表示贊賞,盡管他的主動交代是被動的主動。
“我雖然不通法術,卻知道道門講究陰陽平和,有得有失,其實這種夜視能力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對盜墓之人的一種懲罰。”林一程再度開口。
“哦?”我三笑點頭。同樣一個哦字表達的意思是不一樣的,哦字用在這里表示我有聽下去的興趣。
“盜墓的行為一開始只是一些貧苦之人窘迫無奈之下的維生手段,挖取陪葬的金銀也只是為了維持一家人的生計,不過后來逐漸走了樣兒,盜墓的人已經不再滿足于解決溫飽問題了,墳墓里埋葬的金銀器皿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莫大的誘惑。”林一程緩緩搖頭。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林一程既然開了個頭,自然就會接著說下去。
“眾所周知,古墓里有著大量未知的病毒,這種病毒會侵襲進入墳墓的人,有些急性的病毒可以令進墓的人立刻喪生,有一些則會被人體的免疫機能克制住。不過人體的免疫機能在克制病毒的過程中會產生一些細微的變化,這種細微的變化也并不一定就是惡性的,它們只是令盜墓的人更加適應墓穴中的環境,晚上能看清東西就是這些細微的變化之一。”林一程苦笑搖頭。
“這些免疫機能的變化是有一定延續性的,也就是咱們所說的遺傳性,單純的一次盜墓可能并不足以令人的免疫機能發生改變,而多次的,頻繁的,有傳承的盜墓就會令人的免疫機能發生的改變越來越大,到最后難以控制,而這種人體機能的變化會導致另外一個嚴重的后果。”林一程說道這里停了下來。
我并沒有立刻催促他立刻開口,而是面無表情的抽著煙。
“于科長,你相不相信盜墓的人都會遭到報應?”林一程沉吟了許久終于再度開口。
“天理昭彰,陰陽平衡,盜墓有傷陰德,福緣淺薄之人難以承受陪葬金銀的厚重福祿,一世之間消受了數世的福緣自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我點頭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種代價是什么?”林一程的聲音異常低沉。
我再度搖頭仍然沒有開口,盜墓所造成的惡果各不相同,并不固定的表現在哪一方面。
“于科長是會觀氣的,你有沒有看過梅珠的氣息?”林一程話鋒一轉,猛然之間問了一個貌似不相干的問題。
我呵呵一笑權當默認,梅珠的氣息我先前曾經數次看過,平心而論她的氣息并沒有任何的異常,我不知道林一程指的是什么。
“于科長看不看的出梅珠還是個處女?”林一程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了。
“梅小姐作風正派,我很佩服。”我點頭說道。梅珠的處子之身一直是我疑惑的問題,她歲數可不小了。
“什么正派不正派的,那是因為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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