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我五指合攏將那道孽胎之氣歸于無形,重新探手抓取另外一道。
“大哥,你能讓它們去投胎嗎?”劉秀梅雖然不明白我的動作是什么意思,卻知道我在幫她超度孽胎。
“我自有分寸。”我隨口說道。孽胎之氣是無法投胎的,因為它們的心智發育不成熟,即便再行投胎,也會是個智障或者腦殘。
如法炮制,將五道孽胎之氣一一消弭之后,我錯指收法肅身站立。
“大哥,好了嗎?”天色大黑,劉秀梅現在已經看不清東西了。
“沒有,別亂動。”我疑惑的打量著劉秀梅頭上的氣息,五道孽胎之氣清除以后,她的子嗣之氣仍然顯得那么渾濁黯淡,這一點與常理不符。
以我而今的修為要清除這種簡單的孽胎之氣自然是易如反掌,不可能有任何的殘留或者遺存,可是劉秀梅的子嗣之氣在去掉了孽胎之氣之后卻并未恢復清凈,反而較之先前渾濁了許多,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疑惑端詳了片刻,終于發現了端倪,劉秀梅的子嗣之氣中還隱藏了一道孽胎之氣,而這道孽胎之氣竟然是與劉秀梅的子嗣之氣渾然的融合在一起的。這種情況令我大為疑惑,普通的孽胎之氣只能攀附在子嗣之氣上,絕對不會與母體的子嗣之氣融合在一起。
“劉秀梅,你到底流了幾次產?”我皺眉問道。
“你不都知道了嗎,就那五次。”劉秀梅驚怯的開了口,“大哥,咱們走吧,我害怕。”
漆黑的夜晚,野外的山丘,也難怪劉秀梅會心驚害怕。
“你再好好想一想。”我抬手使用圓光之術將方圓百米變為了白晝,以此緩解劉秀梅的緊張情緒。這種圓光之術是一種幻術,百米以外的人看不到這里的光亮。
“真的就那五次,這種事情我怎么能記錯。”劉秀梅對于猛然出現的光亮大為好奇,轉頭環視著左右。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劉秀梅應該沒有說謊,普通的孽胎之氣的確不會造成這種后果。但是她的子嗣之氣中的確隱藏著一道孽胎之氣,先前有著五道孽胎之氣的掩飾我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今五道孽胎盡除,看的分外清晰。
“會不會是???”我猛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走,我帶你吃飯去。”我沉吟片刻,暫時壓制下了腦海里的想法沖劉秀梅開了口。現在還不到子時,沒辦法驗證我的懷疑和猜測。
“好啊。”劉秀梅見終于可以離開荒郊野外十分的高興。
“閉上眼睛。”我伸手撫向她的肩膀。
回到長春,從飯店之中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兩人回到了先前居住的賓館。
我借著劉秀梅洗澡的空當出去為她采購了一件衣服,回到賓館時,劉秀梅剛剛從浴室里出來。
“換上這套衣服。”我將盛有衣服的袋子扔給了劉秀梅,順手關掉了房間里的燈光,墻上的掛鐘指向了十一點,子時已到。
“情趣內衣?”劉秀梅見我滅掉了燈光,瞬時又想歪了。
“不是,是件紅色旗袍。”我出口回答。
“大哥,紅色不性感呀。”劉秀梅站起身打開了房間里的頂燈。
“穿上。”我冷聲說道。
“你別生氣,我穿就是了。”劉秀梅拿著那件紅色的旗袍慢慢的穿好,再次模仿者著模特的姿勢在我面前轉了個身。
我隨手關掉燈光端詳了片刻,內心已經有了答案。
“脫下來吧。”我轉身打開了頂燈。
我之所以讓她在子時穿上紅色的衣服是因為子時穿紅為至陰大兇,劉秀梅穿上紅色的旗袍之后子嗣之氣里縈繞的孽胎之氣瞬時變的濃重,并且有向劉秀梅主命氣攀附侵蝕的意圖,這一點證實了我先前的猜測。
劉秀梅前世是自殺的,死的時候還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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