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金剛炮一聽放心不少,“我要是吞了那玩意以后能成個啥仙?”
“天仙是沒指望了,地仙也不用去惦記,尸仙也懸乎。”我搖頭說道。金剛炮剩下的時間很可能不足以支撐他修到紫氣顛峰。
“啥仙都成不了?”金剛炮皺起了眉頭。
“半仙還是有希望的。”我笑謔的看著金剛炮。
“草,咱倆別在這兒做夢了,那個玉那么丁點,一般是找不回來了。”金剛炮將汽車拐進了機場的專用停車場。
“咱倆找肯定不行,得雇工人。”從一開始我就有了明確的打算。
“誰敢到那種地方干活?”金剛炮不明所以。
“放心吧,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車。
“也對,咱倆現在有的是錢,要錢不要命的人還是有的。”金剛炮將車子停穩了。
“有些工人是用錢買不動的,而且它們也不認識那玩意。”我提著包裹走下了汽車。
“你到底啥意思啊?”金剛炮鎖好車門帶著自己的東西跟了過來。
“普通人誰敢去那里,到時候還得找那群三陰辟水幫忙。”我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具體打算。
“那群大長蟲跟咱有仇啊,能幫咱的忙?”金剛炮被我異想天開的想法驚的目瞪口呆。
“咱們現在要殺它們并不是什么難事,先嚇唬嚇唬再送點有助它們修行的好東西,估計它們會幫的。”只要條件夠優厚,敵人和朋友之間是可以互相轉化的。
“你有啥好東西送給人家?”金剛炮上下打量著我。
“沒有,現找唄。”我走到調度窗口出示了證件,飛機早就來了,在三號跑道。
通過安檢口時,負責觀察x光掃描設備的年輕女軍官疑惑的看著我們,肯定是發現了我們包里的刀劍,金剛炮笑嘻嘻的沖人家喊了一聲哈樓,小姑娘給了他個白眼,打開了通道柵欄。
金剛炮暈機,飛機一小暈的更厲害,等到臨近中午下飛機的時候已經吐的一塌糊涂了。
根據宋雨先前提供的地址,我們順利的找到了邵延旗和陳明強下榻的軍隊招待所,邵延旗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了。
此刻的邵延旗身穿軍裝,頭戴軍帽,面色紅潤,精神也還好,不過奇怪的是他的五官我怎么看都有點別扭,仔細端詳才發現他的眉毛沒了。
寒暄過后,回到房間,只見房間里竟然還有一個禿頭的小和尚,年紀也就十六七,這里怎么會有和尚。
“這位是三科的于科長”邵延旗互相引見,“這位是二科的陳道長。”
“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我打量著身著便服的陳明強,這小家伙穿的很是寒酸,一身土布褂子都洗的發白了,稚氣未脫,個頭也不高。
“十六!”陳明強沖我和金剛炮稽首為禮。聽到他的回答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怎么十八分局還有童工?
“你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啊?”金剛炮見陳明強沖他行的是道家的稽首禮感覺很有意思。
“我是辰州派的七十三代傳人。”小家伙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的頭發和眉毛哪兒去了?”金剛炮已經憋不住想笑了。
“這個......”陳明強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位是?”邵延旗并不認識金剛炮。
“這是我師兄牛金剛,你們這是怎么搞的?”我開口問道,正常人的面色再紅潤也不至于紅成這個樣子,看他們的樣子倒像是從火災現場逃出來的。
邵延旗伸手摘下了帽子,苦笑的指著自己頭上斑駁不全的頭發,“我和小陳跟盜墓的斗法,被人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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