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孟婆的傳說也是假的嗎?”我掐滅煙頭。
“什么都忘了,再相見還有什么意義。”
“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而我什么都不知道呢?”王艷佩追問。
“因為會道法的是乘風道人!而不是你”我冷笑著回答。
“這不公平!”這家伙竟然來了這么一句。
“哪來那么多公平,我這很公平嗎?”我指著依然紅腫的臉站了起來。
“你別生氣啊,先坐下啊”
王艷佩抓著我的手。
“松手。”
“不松”
“快松手啊”
“話沒說完你不能走”
“誰說我要走,我要尿尿……”
高檔場所的廁所也高級,洗手之后還有吹風機幫你把手吹干,我好奇的擺弄了一會兒才出來,看見王艷佩竟然站在廁所外面等著我。
“你在這兒站著干什么?”我驚問。
“我怕你跑了。”回答令我哭笑不得。
“乘風,你說這人要是被什么上了身說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啊?”王艷佩抓著我的手把我拉回了座位。
“哎呀,大姐,你還是加上姓吧,我聽著別扭。”我可不想跟她有什么牽扯,該說的說完我還得往回趕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王艷佩嘟著個嘴。
“一般情況下被上了身的應該是不會說謊話的,這跟喝酒之后不同,喝酒喝多了照樣能撒謊,被上了身的好象沒什么撒謊的必要吧,你問這個干什么?”我不明白她為什么問這種專業的問題。
“唐平被上身之后說了不好的一些話,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王艷佩臉色不太好看。
“他說了些什么?”我挺好奇。
追問了半天,王艷佩也沒說出唐平到底說了什么,不過看著越發難看的臉色,我猜測可能是說了些公子哥的什么風流韻事,不然不會令王艷佩這么咬牙切齒的。
“大小姐,沒什么事情的話可不可以放我走?”我看了看表三點多了。
“有事,還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幫幫我的忙!”王艷佩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唐平的事情我幫不了。”我直接把后路給她堵死。
“這可怎么辦哪,昨天你走以后他躺那一動不動了,現在所有人都怪我,都說是我把那鬼引來的,他媽媽今天上午在我家哭了一上午,哭的我都不敢回家了。你不幫我,我可怎么辦哪”
王艷佩帶著哭腔跺著腳。
“那不是鬼。”我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雖然三陰辟水上的是唐平的身,但是大家肯定都會歸咎于王艷佩。此外雖然我賭氣不幫唐平,可是三陰辟水本屬陰性,已無軀體的陰魂長時間的盤踞在有著陽魂的人體上,對兩者都沒好處。我可以不管唐平死活,可我不能不管三陰辟水。
“于乘風,你就幫幫我吧,我現在已經知道他瞞著我在外面亂搞女人了,我肯定不會跟這種人交往了,可是他媽媽老這么鬧,我怎么辦哪”
王艷佩竟然放聲大哭起來,惹的茶樓的其他客人紛紛側目。
“你別哭啊,我幫你還不行嗎?”我搓著手不知道該怎么勸她。
“真的啊,一為定!”眼淚說沒就沒,你tmd是記者還是演員!
“別高興太早了,他身上的東西我一個人處理不了。”我沒騙她,三陰辟水的魂魄是和唐平的陽魂附在一起的,貿然施法我怕連唐平的陽魂一起扯出來。
“那怎么辦哪”
王艷佩又想哭。
“別裝了,我答應了的事情就不會反悔,你會開車嗎?”如今之計只能回去把金剛炮拉回來了。
“我十八歲就有駛照了,怎么了?”王艷佩的駕齡竟然比我都長。
“回老家把牛金剛拉回來,這事兒我自己真干不了,得他幫忙。我現在眼睛看東西看不清楚,而且困的要死,你幫我開吧”
“沒問題,走,現在就走。”這個王艷佩是個急性子。
“你老家的位置?”上了高速王艷佩轉身問我。
我喝著牛奶說出了具體位置,我嘴巴還是張不開,不能吃東西只能喝流質。
上車時間不長我就迷糊過去了,一覺醒來只感覺發動機聲音嗡嗡的,一看儀表盤嚇我一跳,時速220、轉速6000。
“給你插個翅膀你現在就是飛機了,靠邊停車,我要尿尿”喝一肚子水光想上廁所。
王艷佩將車停在路邊,我下了車才想起這是在高速公路上,只能就地解決,解開腰帶,一轉頭發現車里的家伙竟然笑虐的看著我。
tmd看吧,反正我是站著尿的,下午的茶水你也沒少喝,一會兒看你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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