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它拿回去,它一準就沒命了。要是不送回去,被人發現偷盜軍犬是要開除軍籍的,再說不送回去,我怎么處理它,可愁死我了。
小東西盡管剛出生,爪子卻有了,在我懷里拱呀拱的,搞的我一身雞皮疙瘩。
“哎呀呀,我可是不你媽。”小東西在我懷里似乎找到了與它目標類似的東西,豪不猶豫的就下了口。
媽的,就這么定了,我狠狠心打定了主意,抱著它就往營地跑去。
我雖然往營地方向跑,可我并沒有回部隊,而是繞到了部隊東面的電網隔離墻,左右看看沒人,從一顆小樹上折了一根“y”字形的樹枝,將墻頭上的電網給撐起來,翻墻而出。
我光著肩膀,提著衣服里的幼犬,快速的向最近的村莊跑去。一進村就到處打聽,誰家有狗剛下崽。工夫不負有心人,沒多久我就找著了一家,老頭老太太,家里的狗剛下了窩小狗。我冒昧的敲開人家大門,就說我是來打工的,家里的狗下了小狗,大狗死了,小狗沒奶吃快餓死了。
雖然內心里對欺騙老人家很是過意不去,但是還是說的感人淚下,老人就是心好。痛快的答應了“行啊,就是不知道它讓不讓呢。”
“沒關系,我有辦法”說實話我心里也沒底,我所謂的辦法也只是從那些繁殖班的班長那里聽來的。
老大爺把我領到了自家的狗窩旁,我一看,頓時傻眼了,怎么是只哈巴狗。算了算了,有奶就是娘。不過說心里話,這奶娘實在是太小了點。我耽擱時間已經很長了,說干就干。快速的將衣服包裹著的小犬拿了出來,伸手從那只哈巴狗和它的小崽的排泄物里抓了一把,也不管是屎是尿了,沒頭沒腦的就往我懷里的小家伙身上抹。小家伙還挺抗拒的。
草,救你命呢,抗拒個屁啊。你要是沒人家身上的氣味,誰能讓你吃奶。弄完這些,我請老奶奶把大狗叫走,將幼犬和其他幾張黃白色的哈巴狗放在了一起,那些小東西已經睜眼了,看了看這混進來蹭吃蹭喝的家伙也沒什么敵意。
大狗回來了,到處嗅。天哪關鍵的時候終于來了,這要不讓你掛單,我上哪兒再給你找奶媽去啊“上帝保佑,如來保佑......”這次我的祈禱管用了,幼犬爬著拱著終于找到奶頭一口就咬住了,母狗在它身上嗅了嗅,閉上了眼開始假寐。我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了。
臨走時,我側眼看了一眼那小東西的私秘地帶,不由得想起金剛炮那句話“是個母的”!
快速的向老頭老太太道完謝,飛奔回了部隊外墻,如法炮制的翻回墻內,拿著鐵鍬跑回了部隊。“孫班長,我回來啦。”我沖等候的不耐煩的孫班長銷假。
“怎么這么長時間?”孫班長面色不好看了,此刻已經過了早飯時間。
“你不是讓我埋遠點嗎,我跑出去五六里地呢。”我開始撒謊。
“我讓你埋遠點,你也不用跑那么遠啊。快去吃飯吧,炊事班給咱留了。”孫班長見我執行命令如此堅決,頓時轉怒為喜。
兩人來到廚房洗手過后開始用餐。
“小于,你笑什么?”孫班長見我一直偷笑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幾個字兒是誰寫的?”我指著油桶上的那張白紙,上面四個大字“禁止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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