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護著小腹,顫聲道:“我不叫鳳城,前輩認錯人了。”
那人略探頭,用力對我嗅了嗅,似乎很失望,“真奇怪,你身上的味道同鳳城的一模一樣。”
我再次后退,“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那人似乎很意外,甚至帶上了一絲傷感,“鳳城,現在你已經不認得我了嗎?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我聽得云里霧里。這時熒火從我身后過來,粉面含淚,向那人跪啟,“還望前輩搭救,我們為避戰亂,逃難到此。”
那人便將注意力轉向熒火,微皺眉道:“上面又有戰事嗎?”
熒火淚如泉涌,“正是,我們都是原氏婦人,竇氏余孽派死士前來偷襲,我們趁慌亂逃到此處,還望前輩搭救。”
那人忽地綻開一絲笑容,露出血紅的牙,那嘴角的弧度明顯過大,俊雅的面容立刻像惡鬼在對我們微笑一般。熒火明顯地眼中閃著害怕,卻依然假裝涕淚滿面,甚至不經意地露出了香肩,“還求前輩搭救。”
那人的血眼湛湛地涌著血光,“我該如何救你們兩個美人兒呢?”
熒火便嬌滴滴道:“求前輩將我等藏入一個絕密之處,等暗宮中人殺光逆賊,前輩便可放了我們。如果前輩實在為難,我等亦可效仿娥皇、女英在此地一生侍奉前輩。”
熒火將香肩露得更大,我看見傾城已偷偷溜到大青石處。
那人渾然不覺,血眼盯著熒火紅肚兜里塞滿的豐盈,為難地想了一會兒,最后點了一點頭。熒火大喜,爬跪上去,姣美的臉蛋蹭著那人的大腿,嬌嗲道:“奴婢叫熒火,求前輩憐愛。”
那人伸出烏黑的長指甲,一把撕去熒火所有的衣物,露出無瑕的身子,然后抓著熒火的烏發拎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碰女人了。”
那人嘆息著,充滿**地把熒火扔在青石上,然后從她身后進入了身體,粗暴地動作起來。
我萬萬沒有想到是這樣香艷而刺激的情景,駭得跌坐在那里。
熒火的雙目卻漸漸迷離起來,大聲呻吟著,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求前輩給我們一條生路,奴婢愿為前輩生生世世做牛做馬。”
她看向我,用眼神暗示我往傾城那里過去,然后她巧妙地翻轉過來,雙腿夾住那人,脫下那人身上的衣物。
“好一個尤物啊,”那人呵呵笑道,“寶貝兒,你的主上是何人?看來非常了解原氏啊。”
熒火媚眼如絲,道:“前輩就是奴婢的主上,求主上再對奴婢粗暴些。”
我慢慢走向墻角的傾城。果然那面巨大的墻體上有兩條扇已然發銹發青的大鐵門,正浮雕著兩個猙獰的龍頭,龍嘴里銜著已經發青了的大銅環,高高的門楣寫著兩個古體大字:密室。
我取過傾城嘴里的金如意,正要打開,忽然聽到身后一陣可怕的慘叫。我驚回頭,卻見那人正維持著分開熒火雙腿的姿勢,他的喉間發出愉悅的低吼,然后啞聲贊道:“難為軒轅家還有你這樣的武士。”
這人是怎么猜到熒火是軒轅家的武士?可惜,我們誰也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僅只半秒時間,熒火眼睜睜地看著整個身體被撕裂成兩半,她漂亮的眼睛滿里是恐懼和不可思議。
“蠢豬。”那人**的身上濺滿了熒火的鮮血,他看著她的人頭,鄙夷說道:“你想騙我告訴你’密室’在哪里,又抑或是用你的腌臜身子拖住我,那只死老鼠會乘機記住所看到的,然后再會告訴你的族人,便可乘機毀掉我們原氏吧。”
那人轉眼便來到我面前,他正□著伸出血手探向我的臉。熒火的血跡濺到我的臉上,我大叫道:“我是原氏主母,身懷原氏骨肉,不得無禮。”
那人又沖我嗅了嗅,血眼中的淫意漸漸退去,然后慢慢地向后退開,一屁股坐下,面對我憂傷道:“你說,鳳城為什么還不回來?我還要在這鬼地方待多久?”
我抱緊酬情,哆嗦地問道:“鳳城是誰?”
那人疑惑道:“咦,你既是原氏主母,難道不知道吳王明鳳城,字真武嗎?”
這個世界亂了,我幾乎語不能,“那、那你又是誰?”
那人抹了一把臉,抓起熒火散落在一邊的心臟,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