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讓傾城帶我出去,卻聽身后石洞嘩的一聲打開,我驚回頭,卻見非白穿了一身半舊藕荷色緞袍,面色陰晴不定地站在門口。
我慢慢轉過身來,擋住了他的視線,傾城一下子溜開了。
“多日不見皇后可好些了?”他略垂著眸,沒有看我的眼睛,慢慢走進來,狀似無心道:“你今天胃口挺好的。”
我愣了一愣,回頭看看空空的兩個小菜碟,精神高度緊張地抱著肚子后退一步,便胡亂回道:“不知怎么的,最近特別愛吃鴨信和牛肉。”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驚喜,似乎很高興今天我能同他好好說話,便面露喜色,大大地向我前進一步,“那我讓人給你多做些。”
我后退數步,“謝主隆恩,我不餓了。”
話剛出口,我就害怕了,這樣會不會反倒讓他疑心?
可是非白卻苦笑道:“你又在挖苦我。我知道你在這里悶。”
他慢慢在我位子上坐了下來,嘆了一口氣道:“我少時也曾被關在這里治病。當時就想我再待上一時半刻,不死即瘋。”
我無語地看著他。他卻略帶手足無措,又站了起來,“瞧你站那么遠,快坐下,別累著。”
我淡淡一笑,“孕婦平時多走些,生產可以順利些。”
他高興地向前一大步,對我展顏笑道:“等孩子生下來,我就帶你上去,好嗎?”
“等孩子生下來?”我不由恐懼道,“聽說謝夫人也是在這座子母堂里生下了陛下和阿遽,那我生下孩子后,陛下也要我們母子分離嗎?”
“原來你最近老睡不好,就為這個嗎?”非白著急地上前一步,說道:“若真是雙生子,只是留一個在地下。你且放心,你可隨時來看他的,我陪你來,你不要擔心。”
他對我盡量柔聲道:“你曾經提過的,想讓小彧到上面去生活,這下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我的淚水慢慢流出。難道真要我其中一個孩子在這里生活嗎?
非白卻慌了神,輕輕撫上我的臉,吻去我的淚,悲傷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可我沒你想得那般惡心,”他黯然道:“我留著那枚金錠,不過是想找合適的機會同你坦白不想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的確一切都太晚了,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問他,可是我卻什么也問不出,想到他陰狠的詭計,便感到惡心。
我終于傷心地哭泣道:“我害怕,我不要在這里。”
非白緊緊抱住了我,細細哄道:“不怕,我以后天天都下來陪你,等孩子生下來,我就帶你上去,一切都會好的。”
他的身子很熱,就像一團火,我心中莫名地害怕起來,想退開,可是他卻打橫抱起了我。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鳳目滿是**之火。他輕輕把我放到床上,反身壓了上來。
我微微推拒著,“小心孩子。”
“我一定小心些,”他的吻密密地覆上我的臉頰,慢慢落到脖頸,輕輕地啃咬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襲來。他的手已飛快地撕開我的襦裙,露出因為懷孕而豐盈的兩團雪峰。
他的眼中幽暗難測,火熱的手和吻快速地游移在胸前,然后慢慢落到誘人的腹部。我終于輕喘出聲,他的額頭落下汗滴,他快速地去除了兩人之間的衣衫,略有些粗暴地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的淚水流下,輕叫出聲。他有些后悔地停了下來,在我耳邊沉重地呼吸,“我盡量輕一些。你不知道,這二十幾日,我想你快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