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冷冷一笑:“你現在可真懂禮數,想是原家上上下下的敬稱都背出來了吧。”
我知他在諷刺我對他的敬稱,便笑道:“現在的你稱雄南國,天威難擋,頗有帝王威嚴,我確實在不敢造次。”
他冷哼一聲,算是接受了我的恭維。
我便開口問了問疫癥的控制情況,段月容的回答同齊放回報的一樣,基本控制住了,還好醫治及時,但全國人口仍然損失了五分之一。
我感嘆道:“好在天氣開始轉涼,再過一個月想是可以停止了。”
我想起他鄂州的贈象,便向他感謝,他不太高興地說道:“別假客氣了,原青江同意你給我送金嬋花,我還他一百頭戰象打退張之嚴,也算扯平了。”
我又給塞回去了,只好啞口無。
我抬頭,卻見玉宇皎潔,星空光輝萬丈,不由開口道:“我知道,對于你和夕顏,還有大理的朋友和學生們,我是一個多個可惡的人,尤其是你,對不起,”他立時冷若冰霜地看向我,我知道他不要聽那三個字,可還是艱澀地說道:“我也知道對不起三個字我賠你不起,可我欠你一個告別。”
“什么告別?”他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紫瞳蓄滿殺意,冷森森地說道,:“你想告別就告別,你不想想,那夕顏呢?你就告別得了?非要逼她小小年紀就沒有娘嗎?沒那么容易,誰敢搶我的女人?也得看看命得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