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落地小說網

      繁體版 簡體版
      落地小說網 > 木槿花西月錦繡 > 第一百四十五章 花開花落時(三)

      第一百四十五章 花開花落時(三)

      “王妃好意?非白心領了,只是在下實在不愿意擾人好事。”非白卻猛地將我推向段月容,他看著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只骯臟的蟑螂。

      我著急起來,這個原非白怎么忽然在此范起病來。

      他的力道極大,我站立不住,段月容及時地接住了我,不由地淚水奪眶而出,澀澀道:“非白,求你別這樣叫我,我和段月容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別這樣叫你?又該怎么樣叫你?”原非白淡淡笑了起來,又恢復了踏雪公子的驕傲,卻讓人感到他發自內心的絕望和鄙夷,“我這一生都是為你所累,你在同他快活時,我在地宮里受盡折磨,心心念念全是你的安全,可是你花木槿早已賣身投靠阿遽說得對,你同錦繡都是禍水。”

      “西安原氏向來有仇必報,西安屠城這一筆債,大理段氏最好早作準備,我原家遲早是要還的,花木槿,從今往后,你最好拉緊這個妖孽的手,我們再見面時,便是敵人,我必殺你同這個妖孽。”他說完,便將高貴的頭顱別了過去,甚至不再看我一眼。

      我被他的話給強烈地震住了,我這一生最不想聽到原非白嫌棄我,可是今天還是聽到了,段月容卻哈哈大笑,攬住我的腰,欣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原三公子的成全,我自然會好好對待木槿和我們的孩子,哦,原三公子也知道,她叫夕顏,”段月容直起了身子,摟著我充滿帝王威嚴地正色道:“將來若有幸沒有被西安原氏所傷,她必會替本宮滅了西安原氏。”

      說罷,強拉著我的手走了,空氣漸漸悶熱起來,跑了一陣,卻見一座狹窄的石橋,可能前面接近地心熔巖,一路之上,我的腦海中翻來覆去的就是他嫌惡的語氣,嫌惡的表性,嫌惡地將我一推,一路淚水落到地上,很快地就蒸發了,段月容看了看我,也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抓著我向前跑著。

      花木槿,從今往后,你最好拉緊這個妖孽的手,我們再見面時,便是敵人,我必殺你同這個妖孽。

      記得上一次他放我走的時候,是讓暗神帶話說,只要他一有機會,定會將生生不離的解藥雙手捧上,渾蛋!你還欠我生生不離的解藥。

      不對!像他這樣驕傲的人,如果真的放我走,必然出必行,會給我生生不離的解藥,即使事出突然,沒有給我,他剛才的面色好像也不太對啊!

      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若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

      我心中徹悟,我又被原非白騙了。

      段月容停了下來,原來最后一道門就在眼前,那門前卻是一幅飛天笛舞,雖然主角還是畢咄魯可汗和軒轅紫彌,但畫中的人物造型與姿勢,卻同原家紫陵宮門前的飛天笛舞圖案一模一樣,原家的地宮與這碎心城的地宮建筑人必是同一人。

      我回頭,段月容的紫瞳透著對生的喜悅,對我柔情而笑,他舉起竹笛,吹起那首廣陵散。

      石門緩緩地動了起來,段月容的紫瞳充滿了生的喜悅。他正要回頭,我猛然點了他的穴道,然后把他使勁推出門外,段月容摔在地上,長笛掉在旁邊,曲調一停,石門又開始往下墜,我對段月容艱難說道:“對不起,段月容,我不能就這樣放下他,我若是有去無回,勞煩你幫著照看夕顏和大伙了。”

      紫瞳滿是不信和憤恨,我逼著自己回過頭,向原路跑了幾步,可終是忍不住回過頭,段月容似乎沖開了自己的穴道,向著石門以龜速掙扎著爬過來,眼看夠得著那根長笛。我趴在地上,淚水劃過鼻梁,滴向另一側臉頰,這一刻我忽然感到從未有過的輕松,因為我終于作出了我的選擇,這個我一直想作的選擇,即使以死作為代價,我也不后悔,我也再不能后悔,我對著極度驚痛憤恨的紫瞳笑了:“月容,你說得對,月容,這八年來我的心里確實有你,有你,可是我”

      我想對段月容說,如果沒有原非白,早在八年前我就向你投降,甚至會像卓朗朵瑪一樣,老老實實地做了你的第幾十房姬妾也沒有準,可是那石門卻遮住了我們彼此的視線,我只能聽到他難聽的嗚咽。

      我想對段月容說,這幾年你對我很好,我同你在一起很開心,你讓我做我想做的事,從來沒有逼我,也許對天下人,你是一代梟雄,冷酷殘暴,殺人放火,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可是這八年卻從未這樣對待我,你對我的寵溺我不是不知,月容,月容,我早已不再恨你,然而我對你的感情卻也不是愛情那么簡單

      然而然而我依然分不清我更恨你,還是更愛你

      無論是恨也好,是愛也罷,就像你說的,我為自己的臉上帶著昆侖奴面具,在心中一直拒絕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你狡猾地利用這八年時間,終是堂而皇之地進入了我的內心深處

      月容,月容

      也許你會永遠地容忍我帶著這個面具,長長久久地縱容著我對于感情逃避,可是我終是有面對自己感情的那一天,像我這樣的駝鳥,不到最后一秒是不會被逼出來的

      對不起,月容,當我早年負了非玨,移情愛上了非白時,就注定了我這一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這個錯誤如果無法彌補,我這一生也無法再去面對心中真實的情感。

      月容,我的左手寫上一個你,右手卻早已有一個他,他在感情上同我一樣,也是一個驕傲的傻子。

      不,也許更傻,白白頂著踏雪公子的名號,受萬人景仰,千軍萬馬,嚴刀霜箭前可以面不改色,但是于情之一字,受了傷只會悶在肚子里爛掉,腐掉,然后帶上厚厚的面具,縮在殼里,再不會去接受別人的感情,卻見不得對方受一點點罪,月容,你亦是我這一生的知己,你明白我就是不能這樣看著他一個人驕傲地去死

      我張口欲,卻只是顫抖地反復喊著他的名字,淚水噴涌,一遍又一遍地念著對不起,月容,我對不起你,月容。

      我使勁地對他揮著手,明明知道他已經看不到我了,可是我還是對著石壁綻出自以為最美麗的笑容,我所看到的最后景像是段月容顫抖的手剛剛夠到長笛,卻隨著石壁轟隆巨響,立刻消失在視線之內。

      眼前唯有一片斑駁腐舊的石門,畢咄魯和阿彌靜默森冷地看著我,仿佛在惡魔獰笑地看著獵物,我隱約聽得石門的另一側傳來撕心咧肺的大喊:“木槿,你騙我,你說好要跟我走的,木槿,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沒有心,沒有心的騙子。”

      就在原非白同段月容相博時,我為了能讓他們停止自相殘殺,便附耳對段月容說,如果我們三個一起活著走出去,我便跟你走。

      喊聲最后混著哽咽的哭泣,我咬著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崩潰,努力定了一定神,向原路跑回那個血腥的石洞。

      也罷,月容,就當我花木槿是個狠心的騙子,再不要為我留戀,帶著卓朗朵瑪和你的長子回到大理,成為大理最偉大的君王,忘了我這個不祥的女人!

      _f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2.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最近日本韩国高清免费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