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許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因為很多時候人們都分不清這世界上有多少話可以相信。
電信說:我們是虧損的。上市公司說:我們是不作假報表的。政客說:我一分錢都沒有收。公安人員說:我們不會讓任何一個犯罪分子逃脫。
但就算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爺很多話不可相信,就算有了保鮮膜,很多東西也是會不可避免的過期。很多人卻還是死死的相信某些人那看似是諾的一句話,并為之刻骨銘心,就算已經事隔多年。
lulu始終記得很多年前,那個自己都已經記不清面孔,卻又讓自己無數次在夢中驚醒的人對自己說過“好好讀書,等你考取大學,畢業之后,我就會回來看你。”
有些東西如同童年時的肥皂泡一樣消散在風里,但就算是lulu這樣聰明伶俐的女孩兒,也無法擺脫一些最初的如同夢幻一樣的夢想。
第二天lulu就去交了重修費。有時候lulu要是決心要做一件事,是任何人也無法阻攔的。
重修開始的第一天,lulu就拉著kay一起去了重修教室。一個人面對那些牲口們的目光lulu實在是無法忍受,不過kay倒是并不在意,對于kay來說,在這里上上自習也無所謂。
吳老頭倒是非常的意外。“kay你怎么也來了。”
“老師,我覺得你的課非常精彩,所以我雖然聽過了還想來有一下。”kay異常肉麻地說。
身邊的心郴快要吐了。手里拿著英語小說的kay說這話的樣子也太假了。或許是個人都看得出來。lulu想要說謊話也要說個精彩點地理由。
可是吳老頭卻非常的受用。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什么,但是lulu覺得老頭的腳步都歡快了不少。正在心里咒罵著吳老頭的時候。吳老頭卻嘆了口氣說:“為什么同樣的女孩兒,差距就這么大捏。為什么有些人學習努力,有些人就不要好呢?”
kay一聽臉色就有點變了。lulu的脾氣kay非常清楚。寧折不彎或許就是說的lulu這樣的人。kay以為照lulu地脾氣,lulu一定會狠狠的伸出中指,然后異常嫵媚的說:“老娘不陪你玩了。”摔門而去。
可是kay只看見lulu地臉白了白,身體顫抖了一下而已。
kay以為一個寒假下來lulu的脾氣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是晚上lulu打星際的時候,卻依舊feng騷無比,在公共頻道里與人對罵也全無淑女之風。
“惹惱了我的男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讓他后悔當年為什么他老爸不把他射墻上。”lulu贏得一場口水仗之后如此說道。
四月的藍星又迎來地一個短暫的假期,這是個草長營飛的季節。湘江還處于枯水期。整個湘江的寬度只有原先地四分之一,干涸的床面上長滿了半人多高的野草。也不知道這些草將是什么時候來到原先是奔流不息的江水所在,而現在是干涸的床面上的。也不知道這些草是什么時候長出來的。似乎只是一夜間,整個干涸的江面上就充滿了碧綠的顏色。這個時候是個戀愛的季節。很多情侶出沒在這些草叢中,而沿著干涸的床面可以走到平時只有渡船才能到達的江面上的小島上。而這些小島通常都有著情人島這樣美麗而又浪漫的名字。就算是沒有戀人的牲口們在這樣的日子里都蠢秦欲動,比如說彭風一伙就興致勃勃的要在一個小島上舉行一次燒烤。而且憑借著這次活動彭風一伙據說勾引到了不少的mm參加。所以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這樣的活動對于方少云來說都是很有吸引力的。不要說別的,想想和kay一起牽著手漫步在充滿青草香味的一望無際的河床上。要比逛街這種老套的活動來得浪漫的多。可是方少云盡管想的連口水都要流一地了,卻只能踏上去南京的飛機。而象mu啊,sing啊這類的牲口倒是高高興興的去燒烤去了。
“為什么一定要我一起去南京資格選拔賽現啊。”方少云上了飛機之后還極度的郁悶。
今年四月的資格選拔賽的舉辦城市是南京。離方少云的家很近的一個城市,小時候方少云就已經去玩過很多次。對于方少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神秘感。藍星這回已經出動了紀中,jun和老板司徒南。方少云覺得這樣的陣容已經足夠了,自己最好還是和kay一起燒烤去。
“你現在是俱樂部的頭牌。頭牌是什么知道不,就是俱樂部的牌子,你不去怎么行。”司徒南解釋說:“更何況你現在這么紅,那個廣告一播出,別說是玩星際的,就算是不玩星際的,都知道我們藍星,知道藍星的方少云了。”
“5555,別提那廣告了,我要自殺,我要跳飛機。”
“跳你個頭,要是你能說動空姐給你開門,我倒是不介意你跳給我們看看。”jun說。“不過我認為帶你去,是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