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apm的測試結果出來了。幾場比賽柯羽的平均手速都沒有超過250。bat的一堆人在那很不可思議的看著柯羽。柯羽也故做深沉的不說話，古雨就對一群人說“你們好好研究研究，想想你們為什么手快卻贏不了比賽，以后要真是有人來踢場子，我可不想再見到你們被人一鍋端了。”bat一群人被說得想死的心都有了，都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古雨又對羞愧欲死的guard和print說“你們仔細考慮考慮，把招新的程序改一下，我不希望這樣的事再次發生。”guard和print就一頭暴汗的退下去想怎么搞去了。方少云一陣暴汗，心想這個古雨真的是恩威并施，怪不得bat在這幾年能夠如泰山一樣屹立不倒。

等回到古雨的辦公室的時候方少云終于問出了在心里憋了很久的問題。“柯羽，你是不是和茍小云打過。”

柯羽很是奇怪。但還是點了點頭。“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打過？”

方少云于是就厚著臉皮的說“其實我就是茍小云那不成器的關門弟子。”方少云一說三個人群差點全昏倒了，不過片刻之后三個人也表示理解。因為只有茍小云這種變態的人物才能教出這種變態的用隨機的徒弟。而且比賽棄權放水，茍小云好象也做過這樣的事。可以說是一脈相傳的特色。

方少云就又對柯羽說：“其實茍小云找你很久了，只要你點個頭，估計rva就會全體出動來請你出山了。”

柯羽笑了笑，這個笑容在方少云看來有點淡。古雨這個時候就嘆了口氣“要是我師傅愿意出山的話，我們bat俱樂部現在早就不會這么艱難了。”

方少云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感到很可惜，就對柯羽說：“不過以你的水平，這樣好象有點委屈了。”

柯羽這個時候笑了笑。“那你覺得王緋雨委不委屈？”

方少云一陣無語。柯羽卻嘆了口氣，說：“現在南有茍小云，北有納蘭容容，兩個人在星壇中呼風喚雨，在世界上搶起冠軍來是雙保險。你說我出來做什么，還能和以前的王緋雨一樣來改變中國星際的地位？或是引導新的潮流？”

方少云一陣沉默，片刻之后方少云卻又忍不住說“可是星際聯賽中有了你的話，或許會更精彩，也或許有更多的人能從你的打法中學到些什么。”

柯羽笑了笑道：“其實要想學習的話，估計看看王緋雨的rep會學的更多。只不過你知道星際界中現在最可惜的現象是什么嗎？”

方少云搖了搖頭“不知道。”柯羽笑了笑，道：“就是浪費人才。”

柯羽又看了一下古雨，古雨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柯羽才接著說道：“如果你不遇到茍小云，或者我沒找到謝小石，或許你們就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了。所以我現在認為我要做的最有意義的事情，不是去比賽，而是去找出適合打星際的人才。”

方少云對柯羽肅然起敬，覺得如果星際界要是有什么榮譽勛章的話，一定要頒給眼前的這個的牲口。可是柯羽過了會卻又嘆了口氣，“其實我這么做，也只不過是在還一個人的人情。”

方少云有點奇怪。“人情？”

柯羽有點蒼白的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對方少云說“你不會以為我的手生來就是這樣的吧。”

方少云看著那有些奇異的彎曲著的手指，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方少云心想這個后面一定有著什么故事。看著方少云沉思的樣子，柯羽就對在場的三個人笑了笑。“其實這只手，是被人捏成這樣的，當初幾個手指頭都骨折了。治好后就成了這個樣子。”

柯羽以前從來都沒和古雨說過這些，所以聽到柯羽這么說，連古雨的眉頭都忍不住跳了一跳。方少云更是昏倒了，什么樣的人居然有這樣的握力，這不是玩我的吧，是動畫片里的超級塞亞人還是黃飛鴻和鬼腳七啊。神乎其神的。方少云都不敢相信了。

可柯羽卻只是笑了笑。“雖然我的手成這樣了，可我卻還是欠他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