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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卸甲后我待字閨中 > 77、番外一·下

      77、番外一·下

      司涯的反應被傅硯看在眼里,等一花退下,傅硯問司涯:“師兄可看出什么了?”

      司涯吶吶道:“不對啊,按照我的推算,你不該兩天前就回去了嗎?”

      傅硯眼皮一跳:“什么意思?”

      司涯把他夜觀星象,看到時星逆轉,但三天后就會換回來的事情告訴傅硯。

      傅硯蹙眉:“為什么換不回去?”

      “大約是因為你不想?”司涯這話說得非常小聲,因為傅硯臉上根本沒有一點不想回去的意思。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司涯大著膽子補充了一句:“另一個你。”

      傅硯怒從心頭起。

      他忍著不去接觸九年前的顧浮,結果九年前的自己賴在九年后不肯走,想要奪走他的一切。

      做夢!

      “還有別的辦法,能讓我回去嗎?”傅硯問司涯。

      司涯:“強行送你回去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和他之間必會死一個。”

      傅硯臉色陰沉:“那就讓他死。”

      司涯頭疼:“你別對‘自己’這么狠啊。”

      傅硯沒有松口,司涯費勁勸了好幾天,才知道傅硯之所以這么惱怒,是因為九年后的他早已娶妻生子。

      難怪這么生氣。

      但司涯還是勸傅硯:“那就更不能讓他死了啊,他若死了,這個時間的弟妹怎么辦?你要她跟別人成婚生子?”

      “她若不想成婚,沒人能逼她。”傅硯說,但傅硯還是因為司涯的話,忍了下來。

      就這么忍到第十天,那天傍晚,傅硯靠在圍欄邊,算了算日子。

      還有三天就是除夕夜了,也不知道顧浮會不會像他記憶中的那樣拎著一壇子酒來找他。

      若她來了,自己該怎么同她相處,是偽裝成九年前的自己?還是該怎樣就怎樣,照著自己如今的性子來?

      可比起這個世界的顧浮,他更想見九年后的顧浮。

      ——想她了。

      傅硯將來到這里后就摘下的耳墜重新戴回到了耳朵上,下一刻,沉沉暮色與祁天塔上的風景突然消失無蹤,重新出現在他眼前的,是那座他十分熟悉,閉著眼睛都能描繪出景色的院子。

      清晨的涼風拂過他的臉頰,耳邊是清脆的鳥鳴,以及九年后的顧浮的聲音——

      “……你們不是同一個人,我們也不是夫妻,我的丈夫是傅硯,是屬于這個世界的望昔,我只要他。”

      顯而易見,顧浮狠下心將九年前的自己趕走了。

      傅硯絲毫無法體會另一個自己的難過,他愉悅地走向顧浮,將背對著自己的妻子擁入懷中,肆意而又親昵地咬著她的耳朵,表示自己喜歡她剛剛說的那句話,還想再聽一遍。

      但是顧浮并沒有如他所愿,顧浮轉身抱住他,兩人久違地交換了一個深吻,讓微涼的清晨染上難耐的炙熱。

      ——可惜沒下雨。

      將傅硯壓到床上時,顧浮腦海中閃過這么一句。

      然而思念帶來的折磨足夠成為比雨天更好的催化劑,很快她就被席卷而來的情潮所淹沒,再也沒法去想別的事情。

      紅色耳墜在傅硯的臉頰旁不停晃動著,過了不知道多久才停下。

      顧浮緩緩回神,抬手摸了摸耳墜,聲音沙啞地提議道:“下回弄個會響的吧,鈴鐺怎么樣?”

      傅硯無有不依,腦袋直往顧浮頸邊蹭。

      顧浮摸摸他的后腦勺,問:“沒完了?”

      傅硯聞,抱緊了她,說道:“太想你了,渾身都在想你,真想就這樣死在你身上。”

      這大概就是青出于藍吧,顧浮扶額,臉上卻忍不住帶出了笑意。

      一整個早上都沒看見爹娘的顧淵跑來主院,被一葉攔下后得知爹娘還沒起,只能乖乖牽著一葉的手,去別的地方玩。

      一大一小兩個人踩著石板路朝花園走去,隱約間還能聽到淵兒學著大人的口吻,憂心忡忡道:“爹娘這么大的人了居然還賴床,這可怎么辦啊。”

      ……

      回到九年前,祁天塔外暮色依舊,若非實打實過去了十天,傅硯差點以為過去十天不過是自己走神時候的幻想。

      片刻后,司涯跑上樓來,看見傅硯開心道:“回來了回來了,總算是回來了。”

      傅硯反應平靜,等司涯興奮完了才問他為何會在這里。

      司涯便把另一個傅硯寫信叫他過來的事情和傅硯說了,還很沒眼色地湊上來打聽:“弟妹那邊,你準備什么時候去提親?”

      傅硯垂眸,想起顧浮轉身后的背影,過了片刻才道:“再說吧。”

      再說?

      你不肯回來不就是因為貪戀九年后的妻兒嗎?怎么回來了又說“再說”呢?

      司涯哪里知道,傅硯被九年后的顧浮傷了心,即便知道顧浮是為了另一個自己才故意說那些話,他還是過不了心里的坎。

      所以哪怕夜里睡不著,他依舊沒叫秘閣的人幫他去請曲玉巷顧家的二姑娘。

      一晃眼就到了除夕。

      傅硯從宮中回來,換了衣服坐到桌前,翻閱桌上堆成小山的奏報。

      然而看了許久,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今日在宮里,皇帝和他提起了顧浮,還問他是不是真的不用賜婚。

      傅硯這才知道,九年后的自己對皇帝說他要娶顧浮。

      傅硯突然就對另一個自己產生了厭惡之情,還忍不住想要嘲諷他:怎么九年后的顧浮還不夠,他還要把九年前的顧浮一并搶走嗎?

      帶著氣的傅硯回絕了皇帝,表示不需要賜婚。

      ——真的不需要嗎?

      傅硯想著,突然聽見外頭傳來響動,他起身拿起落日弓,躲到了墻角光線昏暗的位置。

      他準備將來人射殺,然而對方的模樣讓他呼吸一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顧浮放下酒壇子掠到他身前,將他壓制在了墻角。

      落日弓摔落在地,傅硯看著顧浮,冷聲道:“放手。”

      “不放。”喝了點酒的顧浮以為傅硯不認識自己,便被想要玷污神明的本能沖動所驅使,湊上前去,像個登徒子一般在傅硯耳邊極盡曖昧地說了句:“你身上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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