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哪兒了?”
“不知道。”
“不知道你認什么錯?”
傅棠舟微微俯下身,在她額頭落了一個輕吻,說:“你說我錯了,肯定是我錯了。”
顧新橙抬起頭,怔怔地看他:“……你這是在干什么?”
以前他可不是這樣兒的。
“哄你啊,這種小事兒不值得你跟我生氣。”傅棠舟說得云淡風輕。
認個錯就能化解的矛盾,沒必要死繃著面子。
“剛剛我逗你呢,”傅棠舟姿態曖昧地撫上她的腰,“不過,你確實不能去給人當伴娘。”
“為什么?”顧新橙想聽聽他還有什么歪理。
傅棠舟眼底漾著淺淺的笑意,指尖像彈奏鋼琴似的在她后背游移著,低聲說:“長得太漂亮,搶了新娘的風頭,不好。”
顧新橙:“……”
她別扭地轉過頭,臉色緋紅。
這男人也太討厭了……這樣她還怎么跟他吵架啊?吵不下去了啊!
“新橙。”傅棠舟垂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對上她波光瀲滟的眼睛,一個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起先顧新橙還推搡著不肯讓他親,可他吻技高超,舌尖三兩下就探入她軟糯的唇瓣中,攪得她心神蕩漾。
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手臂漸漸攀上他的胳膊,回吻著他。
說來,接吻這種事很奇妙,和吻任何一個部位都不同。
這是一種雙向的互動——我吻你的唇,某種意義上說,就是你也在吻我的唇。
顧新橙迷迷糊糊地想到,很久以前,傅棠舟也很愛吻她。
除了前戲時喚醒她的身體,這種行為對他而沒有什么實質性意義。
可是,他們不做丨愛的時候,他依然會吻她。
比如說,她坐在沙發上看書玩手機,他從旁邊經過,會時不時地停下,吻她。
吻完以后,繼續去做自己手頭的事兒,仿佛剛剛那個吻沒有發生過一樣。
倒是她,每次被他吻過,都會撫著嘴角偷偷微笑,心底像吃了蜜一樣甜。
“噯……”顧新橙逸出一聲低吟。
他松開她的舌尖,問:“嗯?”
她心神不安地望向安全通道門,生怕有人會進來,撞破他倆的曖昧。
今天早上她的夢境就是這樣。
傅棠舟順著她的目光往那邊瞧,門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玻璃,外頭人來人往。
他低笑著吻過她的嘴角,說:“怕什么?我又沒親別人女朋友。”
顧新橙:“……”
還真是令人無法反駁的理由。
然而,正當他打算繼續時,安全通道門忽然被人拉開。
顧新橙一驚,連忙躲到了他懷里。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將她掩得一絲不露。
保潔大叔見了兩人,神色復雜。
傅棠舟全程淡定地看著保潔大叔拿著拖把走了。
大叔走遠了,只留下一句長長的嘆息:“哎……”
仿佛在說,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光天化日,小情侶的荷爾蒙真是無處揮發啊。
顧新橙臉紅似番茄,待大叔的腳步聲遠了,這才憤憤地捶了兩下傅棠舟的胸膛,瞪他一眼,拉開安全通道的門出去了。
傅棠舟跟上去,摟著她的腰,說:“臉那么紅呢?”
“因為我臉皮薄。”顧新橙說。
下之意,他臉皮厚,所以臉不紅心不跳。
這場小小的矛盾,就在這樣的風波中,被傅棠舟擺平了。
晚上回家之后,傅棠舟變戲法似的拿了個紙袋遞給她,她打開一瞧,里面裝的是櫻花泡芙。
“能不能少送點吃的,”顧新橙哭笑不得,“真要被你養胖了。”
“多鍛煉,多運動,沒事兒的。”傅棠舟坐上沙發,手搭上靠背,順理成章地將她擁到懷里。
顧新橙拿了一只泡芙,咬了下去。
外皮酥軟,內陷是抹茶奶油,一口爆漿,指尖都沾上了。
這有點兒糟糕,她將泡芙吃下去,正打算找兩張紙擦擦手。
誰知傅棠舟握住她的手指,直接張口含了進去。
指尖溫熱的觸感讓顧新橙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倏然睜大眼睛。
他的舌尖將奶油一點一點地卷走,直到她的指尖變得干干凈凈。
然而,他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
濕潤的舌尖掃過她的指腹,往下,在她掌心畫著圈。
都說十指連心,其實手是非常敏感的部位。
她掌心酥麻,整個人都跟著顫。
傅棠舟的舌尖工夫,她是領教過的……而現在,他已經吻上了她的手腕。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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