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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誘我深入 > 89、89

      89、89

      車內有一陣極淡的煙草香氣,剛剛來的時候是沒有的——他抽煙了。

      夜色中,他的側臉像是黑色剪影,線條格外硬朗。

      他沉聲問:“喝酒了嗎?”

      顧新橙搖了搖頭,說:“沒有。”

      傅棠舟輕嗤一聲,不太信。

      這種飯局他去過很多,極少有不喝酒的。

      顧新橙說:“嚴總幫我擋了。”

      這話一入耳,傅棠舟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僵了一下,不說話了。

      顧新橙猜他肯定在心底吃悶醋,有點兒好笑。

      她沒有系安全帶,而是靠到他身邊,像只小貓一樣蹭著他,跟他賣乖:“我真沒喝。”

      她這話有避重就輕的嫌疑。

      可是,她嬌軟馨香的身子往他這兒一貼,一雙如玉的手輕輕搭上他的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他光滑的西褲——這暗示的意味太明顯了。

      她身上只沾了一點兒淡淡的酒氣,清幽的香氣更明顯。

      傅棠舟閉了下眼,她什么時候學會跟他玩這套了。

      這擺明是一個美色陷阱,可他現在只想心甘情愿地掉進去。

      他掐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高,說:“那我回去可得好好聞聞。”

      醇厚的嗓音才是最濃烈的酒。

      回家的路上,一路街燈在車窗外飛逝而過,他開得比來時快多了。

      顧新橙說:“傅棠舟,之前那次……是我不好。”

      他眉頭輕蹙半秒,問:“哪次?”

      “就是幸海許總請吃飯的時候,你幫我擋酒。”她的手撐著座椅上毛絨絨的坐墊,“但你得注意一下形式,你不能用我喝過的酒杯……”

      傅棠舟靜靜地開著車,聽她講完這話,才說:“我是被你氣昏頭了。”

      那一夜他的遭遇,他不愿回想。

      兩個人都有錯,都有理,誰也不肯讓步,最后造成了那個局面。

      然而,后來想想也不是壞事。如果不是這件事,恐怕他也很難從她口中聽到她真實的想法。

      “你生我什么氣啊?”顧新橙喃喃問。

      “氣你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傅棠舟說,“把我的好心當成——”

      后面的話他不想說。

      “你敢說你那時候一點兒私心都沒有嗎?”顧新橙不信。

      傅棠舟沒有遮掩,“我一直都有私心。”

      誰讓她是特殊的呢?

      看到她一杯接一杯地飲酒,那一刻,他是心疼的。

      包括她醉酒后說的那些話。

      他以為他可以冷靜克制地等她一點點成長起來,可事實證明,她藏在堅強背后的柔弱一面還是直戳他的心窩子。

      誰愿意看自己擺在心里的女人受苦受委屈呢?

      那一刻,他想給她一切她想要的,告訴她:“你可以不用活得那么辛苦。”

      車內靜默片刻。

      顧新橙垂下眼睫,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她問:“那你從我手里買走致成的股份……也是私心嗎?”

      “新橙,我對你沒有辦法做到公私分明。”傅棠舟說,“你著急脫手,我幫你一個忙,這沒什么。”

      顧新橙并不糾結這件事,她糾結的是,她怕傅棠舟為了幫她而接個爛攤子,有損他一世英名。

      她說:“你就這么確定致成以后估值還能漲?萬一……”

      她在致成待過,所以她心里很清楚,致成沒那么壞,但也沒有她向他在工作報告中提的那么好——適當美化美化公司的業務和業績,無可厚非。

      “你怕我虧錢啊。”

      “是啊。”

      “自信點兒,要虧也輪不到我虧。”

      “……”

      總覺得他在打什么壞主意。

      顧新橙端正了坐姿,“這件事還是得謝謝你,幫我承擔了風險。”

      “新橙,”傅棠舟勾勾唇,“游戲玩輸了,我什么時候讓你掏過錢?”

      她怔了。

      這不也是個游戲嗎?擊鼓傳花的游戲。

      誰也不知道公司明天會發生什么意外事件,所以……贏了她拿走,輸了他替她兜著,是么?

      只不過,這次不是一兩百,也不是一兩千,而是五千萬。

      或許這筆錢對傅棠舟而,并不算什么。

      可這一刻,顧新橙篤定,如果她手里有一顆更大的雷,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替她接過來。

      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都沒有說話。

      回到家,廚房里的那條糖醋魚已經涼了,醬汁黏糊糊的一團。

      顧新橙說:“我把魚放微波爐熱一下,你再炒兩個菜。”

      傅棠舟問:“剛剛真沒吃飽啊?”

      “沒有,”她撒嬌著說,“替你留著肚子呢。”

      傅棠舟欣欣然一笑,手掌撫上她平坦的肚子,下巴輕輕蹭過她的發梢,說:“那可得一直為我留著。”

      “嗯?”

      “咱們以后也生個女兒,好不好?”

      話題跳得太快,顧新橙有點兒暈眩。

      “好什么呀,”她跺了跺腳,頗有些羞赧地說,“你還在追我呢。”

      “嗯,一邊追一邊……不耽誤。”他吻過她的耳朵,“你要是喜歡,我追你一輩子。”

      這天晚上,傅棠舟切切實實地履行了他作為炮丨友的責任和義務。

      他像是虔誠的信徒,在她身上三跪九叩。

      情之所至,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顧新橙毫無防備地一顫,疼得快要冒出眼淚來。

      據說大腦里負責性快丨感的區域和負責疼痛的區域是相連的,人在面臨著前者時,往往會做出類似疼痛的反應——流淚、呻丨吟、戰栗。

      她明明有點兒痛,卻又覺得無上的快樂。

      只可惜,快活了一夜,顧新橙第二天就嘗到了苦果。

      早上九點上班,她醒來時,已經十點了!

      看到手機上時間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快要暈厥過去。

      而罪魁禍首,正躺在她身旁,睡得格外愜意。

      昨夜令人臉紅心跳的記憶浮上心頭,她發誓她以后一定要在這方面節制一點兒,起碼不能耽誤正事。

      他是老板,沒人管得了他。可她只是個苦逼打工仔,這下——

      這時,人事部門的電話打了過來。

      顧新橙聽著那催魂一般地鈴聲,只想縮進被子里當一只鴕鳥。

      而傅棠舟這會兒已經睜開眼,他問:“怎么不接電話?”

      顧新橙憤憤地看了他一眼,說:“我遲到了。”

      “遲就遲了,請半天假,在家休息休息,你肯定也累了。”傅棠舟說得云淡風輕,“你也是身家五千萬的人了,還在乎扣這點兒工資?”

      顧新橙只得硬著頭皮接聽了人事部門的電話。

      “喂,顧部長,”對方詢問道,“你今天早上沒來上班嗎?打卡記錄里沒有你啊。”

      顧新橙猶豫著說:“我今天……上午就不去了。”

      對方關切道:“怎么了?生病了?”

      顧新橙的眼神瞥過自己光潔的肩膀,上面那個齒痕太深了,一碰就隱隱作痛,她甚至懷疑有點兒破皮了。

      “沒生病,”她說,“我被狗咬了。”

      對方一聽,這可比生病嚴重多了,趕忙說:“哦,那你是去醫院打針了吧?打過了嗎?”

      顧新橙說:“打過了打過了。”

      好粗好長的一根針呢,哭唧唧。

      作者有話要說:虎狼之詞,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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