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子微微轉頭,手執起酒杯輕輕晃動著,“娶她不過是必要的!”新婚那夜,他沒有去掀開她的新房,沒想到的是她竟敢提著劍直接到書房來找他。
這個女人倒是膽大妄為的厲害,除了那個女人,沒有人膽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長孫墨凌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墨眸冷意盡顯,那夜那個女人和長孫墨淵深情款款,不知為何他的心卻有那么幾分揪疼,那個女人是恨上他了,是么?
“四哥,據說鎮南王之女長得十分貌美如花,想必四哥在洞房之夜定是軟玉在懷,享齊人之福吧!”
“皇甫明月再美,也抵不過你五爺,天下間的女子誰敢與五爺相提并論?怕是見了你五爺都得要自慚形穢了!”
果然,此話一出,在他對面的男子,眸中赫然變得冰冷起來,他最忌諱別人說他美,而偏偏那寧王妃非要說他什么美若婦人,若生作女兒身,定是天下第一美女。
當年那事兒,鬧得還不夠大么?
可對方卻是寧王,他的四哥,他也不好發火,只得向外面的人發火,“外面的人都在干嘛,還不給爺找倆人來點樂子?”
這一叫不要緊,全場的人都驚住了,這人到底是誰,這樣狂妄,竟來吃飯的地方找樂子?
要找樂子,難道不該去胭脂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