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瑟微微蹙眉,劉熹始終待她有恩,咬了咬牙,道,“長孫墨淵這事兒跟劉熹沒關系,是我硬闖進來的,我有話要與你說,但我真的不知道你和皇后在……在忙!”
“劉熹,你自己個兒去領罰去,這儲秀宮的管事太監,你要做不了,朕可以換別人!”皇帝冷冷地道,低頭看站在原地的女人,眸光卻猛地變得幽深起來。
那人唇上的紅腫……
似察覺到了男人眸光落在自己身上,安錦瑟微微仰頭與他對視,卻發現那人的眸光越發幽深森冷起來。
他干嘛啊?不就是打斷了他和皇后的好事么?誰會知道他和皇后在做那檔子事啊!
最終她還是沒能阻止,劉熹還是挨了板子,他應該也有些年紀了,二十板子應該不輕,安錦瑟看著他被小太監攙扶著走來,她上前低聲道:“對不起,這板子是我害你的!”
劉熹臉上全是汗,一片灰白慘白,他卻笑了笑,“娘娘這么說便是折煞奴才了,是奴才沒能阻止娘娘,這板子奴才挨得不冤枉!”
“劉熹……”安錦瑟咬牙,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因為別人酸澀的想要流淚,而這個人跟她本毫無關系。
“娘娘知道對不起師傅就好,若再多來幾次,只怕師傅的老命都沒了!”攙扶著劉熹的小太監道,眸中卻是怨恨之色。
“小夏子,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與娘娘說話?!”劉熹出聲呵斥道。
而安錦瑟卻沒有回應,今天這是確實是她對不住劉熹,她有什么可反駁的呢?就在這時,一個太監走了過來,跪在了安錦瑟的面前,“娘娘,皇上召您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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