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安錦瑟看著他認真的回答道,隨后便自顧的倒了一杯茶,放在唇邊,也似乎看透了皇帝的疑惑,喝了一口茶,再次輕聲道,“因為從不在意,所以不會因為你對我做任何事而有任何感覺,自然也包括恨!”
“恨一個人,也是需要力氣和感情的,只可惜,我沒有那樣的精力!”
“是么?”長孫墨淵并未生氣,只是瞇了眸瞧著她,隨即伸手去鉗住她的手,手中一用力,把她牢牢鎖在懷中,語氣不善,“可在朕看來,在錦瑟眼中卻不是這樣回事吧,朕真有這樣可怕?你躲朕那么遠做什么,朕又不會對你怎樣!”
安錦瑟白了他一眼,這貨和白天見到的皇帝到底tmd是不是同一個人啊?!
如果是,這是有多精分,才能做到他這份上?!
她微微掙扎了一下,可是卻發現怎么都掙開不了分毫,她這才明白,原來古代所謂的內功,真的不是開玩笑的,她縱使身手還算不錯,可在這個男人眼中不過爾爾。
“母后沒有為難你吧?散功酒對常人無異,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安錦瑟微微蹙眉,不禁疑惑起來,暗暗翻了個白眼,這皇帝一定是腦子有毛病,要不然就是雙面人,先前才嫌棄她,嫌棄得要死,這會兒竟這般關心她?
“我說皇上,你有啥話就直說唄,別這樣裝得深情款款,好么?我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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