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晴月嘴硬:“我不需要動!江西西在外面跟我里應外合,她一個人能行!”
江西西偏偏愛拆臺:“哎,我一個人還真不一定行哈!”
莫晴月瞪眼:“……”
周明瑄不喜歡強人所難:“我也不是非要留下來幫忙的。”
他看出莫晴月的不情愿,沉聲道:“我這就走。”
“不是,周帥哥……周帥哥?”江西西追著周明瑄出去,過了一會兒她一個人回了來。
“莫晴月,你這是何必呢?”
莫晴月壓眉:“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江西西癟癟嘴。
很快,入夜天黑。
按照原定計劃,莫晴月待在屋里,江西西去了外面。
趙曉雙不停地在佛龕面前三拜九叩的。
她似乎確定今晚也不會抓到人。
在沒做出成績之前,莫晴月也不強迫趙曉雙相信這根本就是人在裝神弄鬼。
她拿著望遠鏡開始匍匐。
崴到的腳開始越發地疼。
不開燈的房間,成了蚊子的游樂園。
莫晴月怕發出聲響,愣是一動也不動。
可院子前面連一只狗都不帶經過的。
江西西隔一段時間就會通過耳機跟莫晴月匯報消息。
“怎么樣?”
“沒動靜。”
“我這邊也沒動靜。”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莫晴月覺得不對勁。
難道對方得到消息了,今天不會來動手了?
雖然說不動手的話,更加確認她們心里鎖定的嫌疑人,但另一方面來說她們是需要對方出手鎖定證據的。
就這樣,直接到后半夜。
趙曉雙撐不住在后面的躺椅上鼾聲如雷了,莫晴月感覺渾身被蚊子吸血吸得都僵硬了。
她一時之間起不來身。
江西西問“怎么樣”了的聲音也是困到含糊不清。
莫晴月皺皺眉:“行了,今天不會有結果了。進來吧。”
江西西從后門進來。
趙曉雙聽到動靜,從躺椅上踉蹌起身。
“嗯?嗯……來了?是誰?”
莫晴月抱歉地對她說:“今晚不會來人了,明天水缸里也不會有新的污穢物。你先上樓睡吧。我們也先回去了。”
江西西低聲道:“不過以防萬一,我們還是留了攝像頭在院子里。明天早上我們會來取。”
趙曉雙雙手合十在黑夜里念叨著:“婆婆,我知道是你,我錯了……我不該沒本事,我不該跟我老公離婚的……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莫晴月跟江西西從趙曉雙家里出去。
她們一致心情都很沉重。
趙曉雙的困境,不只是這個暗中的壞人,還有她自己的心結。
“晴月,其實我們鄉里很多女人都是困在了婚姻和男人里。你說我們也會這樣嗎?”
“不會。”莫晴月盯著她們兩個人的影子,斬釘截鐵地說。
江西西嘆氣:“也是,周帥哥都看不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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