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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繼室難為 > 第三百六六章 塵埃落定

      第三百六六章 塵埃落定

      “那日是你吧?”雖說是疑問句,卻帶了些篤定的意味,也不怕安寧不承認。

      安寧一愣,斂下眼皮。半邊臉置于陰影中,“是我,原也不過是試一試,不料想你那么敏銳,乍然看過來我嚇著了,不過總算是放心些了。”輕描淡寫的將這件事說完,當日精神力被耗費一空,如今也沒恢復完全。

      張致遠俯下頭去,與安寧額頭相抵,安撫著安寧,“讓你和孩子們擔心了,肩膀的事是我一時大意了。”當時廝殺的慘烈程度是安寧所想象不到的,御林軍死傷不少,那些死士半個活口都沒留下,就是僥幸沒被殺死的,也咬破嘴里藏的毒自殺了,很明顯是訓練有素的死士。也虧得當時混亂,沒誰注意到身為次輔的張致遠身手了得,當時安寧都準備上的軟劍也染上了血腥

      “不服老不行啊,老爺。”

      原本還有些沉悶的氣氛被安寧這句話戳的干干凈凈,張致遠咬牙:“沒見過你這般會破壞氣氛的女人!”

      安寧撇撇嘴,“事實如此罷了,這兩年家里發生了那些個事,總歸不是偶然,這次你又”想到什么,看看張致遠,欲又止。經歷了福久染天花,張致遠被困遇刺的事,安寧是真知道害怕了,不管怎么說,張致遠就是她和孩子們的依靠。就算是有空間有通天手段又如何,萬一張致遠有個好歹,她斷然沒那使人起死回生的手段。

      在不講人權,等級分明,視生命如草芥的封建社會,妄想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社會規則,那根本是蚍蜉撼大樹,與之相比,白日飛升實現的可能性都要大。想來都覺得心悸,憋屈,抑郁,還有幾分不甘。

      張致遠心思細密,再加上和安寧多年夫妻,默契不說十足,七八成也是有的,看其神色,略一思索,便道:“你且別擔心,這事兒還不止表面上那般簡單”

      這話有深意,安寧抿抿嘴唇,沒多問,原本腦海里思緒亂糟糟的,沒有睡意,可偎在張致遠身邊,鼻息間全是令人安心的味道,沒一會兒竟是閉眼睡過去,一夜無夢。

      皇上一回到京城,便頒示旨意廢黜皇太子,引起朝堂上下軒然大波。

      沒立儲君時,朝堂上就波濤暗涌,站隊的站隊,結黨的結黨,私斗的私斗,等到睿親王被立為太子,‘睿王黨’紛紛彈冠相慶,只不過太子這幾年,不但勢力沒有得到壯大,反而處處受到節制,原本位高權重的黨羽紛紛被剿滅,被削弱,就連傅閣老如今不過是纏綿病榻,熬油了。

      如今太子被廢黜,對于‘太子黨’來說不啻于晴天霹靂,而對其他皇子來說,就完全不同了。這使得原本沒平靜幾年的朝堂又不平靜起來,只不過因為皇上震怒,這些爭斗還只是擺在私下里,還沒有顯示到明面上罷了。

      不說朝堂上的反應,安寧在內宅也聽了些風雨,聽聞后扯出一絲冷笑。真說起來對張家威脅最大的便是這太子了,從江南到京城,那些事兒如鯁在喉,自然不希望太子登上皇位。如今太子被廢黜。雖說不排除東山再起的可能性,然而從太子以往行事來看,這可能性微乎其微。當然了隨著太子被廢黜,作為潛在威脅的青蘿就成不了什么氣候,青蘿之所以氣焰囂張,所依仗的不過是太子罷了,如今靠山倒了。太子府中除了青蘿外那些側妃總歸還有娘家可依靠,青蘿僅憑商家出身便成四側妃之一可沒少有人眼紅,如今怕也沒時間再來算計張家罷。

      到現在安寧恍然有些明白皇后‘顛倒黑白’。顯示出一副親近張家的意思,刻意說些讓人誤會的話,怕是想幫八皇子拉攏人心罷,畢竟論起皇子出身,太子是元后所生。居嫡居長,但八皇子出身是第二尊貴的,更重要的是皇后尚在。如今太子被廢黜,身為嫡子的八皇子還是有很大可能上位的。只是皇后怕是忘了,太子的外家可是她的娘家,不說一榮俱榮一損既損,但傅家免不了被殃及。

      安寧冷淡的掃了一眼添香遞上來的禮單,毫不掩飾自己的諷刺:“這不節不年的,雖說有著親戚關系。可是素日里來往可是少的,如今一下子上門就送這么重的禮,可是令人費解呢。”

      來送禮的是安婉的陪房王瑞家的還有海母跟前的孫嬤嬤,聽了安寧這么一說,王瑞家的心‘咯噔’一下,原本就知道這不是件好差事。她是安婉的陪房家的,從安家帶過去的人。原本安婉信任綠兒,后來綠兒有了二心,這陪房家的才上位得了安婉的信任,伺候在安婉跟前時,鎮日聽安婉一些埋怨。上次安婉從安寧這里回去,發了好大一通火,氣頭上難免說的難聽些,安婉氣極和安寧說的那些還稍加了一些掩飾,但是在自家關起門來,可就沒那個顧忌了。

      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王瑞家的聽安婉那么說,心里不免納罕: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深仇大恨讓你盼著自己親姐姐被休棄的?再說了你有什么資格說人家不賢,要論起嫉妒來,誰也是比不上你的。要不然這些年來,府里的這么些姬妾無一人生育。老爺身邊的通房,好幾個都是被你找了錯處打發出去了!明面上為了彰顯賢惠,給綠兒開了臉,也不過是想讓綠兒幫著爭寵罷了,再想到如今只比死人多口氣的綠兒,陪房家的不寒而栗!

      而且這還不是第一次聽安婉抱怨了,因而王瑞家的是知道安婉和安寧交惡,并沒有安婉在府里尤其是老太太跟前表現的那樣‘姐妹關系好’的。所以海母派她和孫嬤嬤來這一趟,心里頭可真是苦不堪,索性躲在孫嬤嬤后邊兒,全由著孫嬤嬤說事兒。

      那孫嬤嬤乍一聽安寧開口,就知道這個姨奶奶還真是個不好相與!偏這趟海母叮囑過的,連忙道:“姨奶奶可是還和我家太太生氣,只我家太太前些日子確實忙,這不,如今這么長時間想著姨奶奶氣消了,就上趕著來給姨奶奶賠罪來了。老婆子來之前,老太太可是再三叮囑了,說兩家是連襟,可是正經親戚,沒那生疏的。”

      安寧錯愕,這是什么神展開?她也是心思玲瓏的,稍一思索,便是猜出個大概來,想必安婉氣沖沖的回去和外面人的解釋,怕是說她嫌棄安婉沒眼巴巴的過來探望,這才生了她的氣之類的罷!

      聽這嬤嬤的意思,想來不管安婉怎么說的,在她們看來,她這個姨奶奶就是個左性子的,氣性大,心眼小的。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可就坐實了這個想法,要不然這嬤嬤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真有意思,安寧神色冷下來,勾唇道:“我可當不起這么厚重的道歉禮。”原海家往安家送的四時節禮,都是過了安婉的手,單薄的經不起推敲,這次送來的禮,安寧掃了一眼禮單,豐厚不說,而且占大頭的可是名家字畫還有幾塊田黃石的印章,這顯然不是給她或是孩子們的。家里邊兒愛好印章的,也就大老爺一人。目的很明顯啊

      本來海家這是打著上門道歉之名來的,實際上的目的很明確,只是如今安寧揣著明白當糊涂,孫嬤嬤可不好挑明,畢竟她們就是打著賠禮的名頭來的。孫嬤嬤急得額頭冒汗,若是回頭海母怪罪,可擔待不起,這海母想的倒好,既然兩家是親戚,你怎么能不幫襯呢?也沒想到安寧這么不合作。

      王瑞家的一直沉默,低著頭,心道:照著太太關起門來那恨不得撕了姨奶奶的猙獰樣子,怕是說了什么出格的話惹怒了這位姨奶奶,如今沒把她們掃地出門就算是大發慈悲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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