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遠這個廚房殺手也死皮賴臉的跟著去了小廚房,索性燒火熟練了也能把火點著了。安寧一邊兒掏粳米,一邊兒同張致遠說話,“出了什么事?”
張致遠神色淡淡的也沒和安寧說,安寧自不勉強,熬了靈芝粳米粥還弄了幾樣小菜,看著張致遠吃了收拾后,先看了看福久才掀開被子躺下,被張致遠攬著說了一會話兒,神色有些疲憊,一會子就沒了聲音,安寧看他是太累了,確定這人睡熟后,安寧將靈力聚集在手指上慢慢的梳理著他的經脈,讓他肌肉放松下來,慢慢的疏離他的身體。覺察到身邊人緊繃的身體舒展下來,呼吸也變得綿延起來。安寧收回手指,這人的身體這幾年沒往老態發展,經過她的靈氣的滋養,細胞漸漸趨向于年輕態,除了那次遇刺受傷后基本上沒生過什么病。同樣的福生和安康身體健康,少有感冒、發燒的時候呢,更不用說滿十月出生的福久,被養的越發可愛玉潤了。
“吉祥,它怎么沒變化?”安寧咬了咬牙把古鼎帶進了空間,不過出乎安寧意料的是,就算是將古鼎放進了泉眼里這鼎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外面的鐵銹還在,如果不是那絲遠古氣息還在的話,安寧都要懷疑這古鼎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破爛了。她蹲下身來戳戳吉祥的白嫩肚皮,“看出什么門道來沒?”
吉祥眨巴眨巴紅琉璃般的眼睛,忒單純無辜,它聳了聳肩膀,表示它也不知道,安寧吐槽它:“不要以動物的形態做這么人性化的動作好不?”吉祥圍著古鼎轉悠,“不應該啊,寧寧啊你有覺察到這鼎上有神識烙印嗎?按照常識的話,這鼎不該是無主的?是不是因為上面原來主人的烙印還在啊?”
安寧正經道:“也許吉祥這是你有生以來說的最聰明的一句話了。”惹來吉祥跳腳,安寧不理會它慢慢的將自己的神識和靈力滲了進去,果然不出吉祥所料,這古鼎上還存在原來主人留下來的烙印,但是不像是抹去其他靈器的烙印那么輕而易舉,這感覺就像是螻蟻面對大象,她就是那只螻蟻!不信邪的源源不斷的輸送她的精神力進去,可就像是石頭沉入了大海,一點子波瀾都沒有掀起隨著她源源不斷的調動筋脈里醇厚的靈力,神色越來越肅穆,臉色越來越蒼白直至沒有一點血色,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下來。吉祥驀然發現安寧的不對勁,“寧寧!寧寧你怎么了?”
安寧驀然往后一跌,整個人汗涔涔的,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臉上毫無血色,眼前一度還漆黑一片,摸了個羊脂玉瓶毫不心疼的把發出盈潤光的珠子全倒進嘴里,這才好些,睜開眼拽住吉祥的耳朵擰了幾圈,聽它嗷嗷大叫才放開它,“吉祥你可把我害苦了。”感覺下她身體里的靈力幾乎全都匱乏了,像是原本水漫岸邊的湖泊一下子干涸了。盯著那毫無變化的古鼎咒罵:“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害死我了!”
吉祥見鬼似的盯著安寧眉間,嘴里發出嗚嗚的似懼怕又似興奮的聲音,突然一個前撲咬住安寧的手指拽到古鼎旁。
“吉祥你干什”安寧也和吉祥剛才一個表情,見鬼了!吉祥咬破她的手指,滴落下來的血液猩紅中帶了絲絲金光(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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