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韻沉默了半晌,也鼓了掌。不過這會兒丫鬟們也停了下來,靜下來全聽到蔣韻鼓掌了。福生小哥兒瞬間滿血,昂著小下巴道:“蔣二哥,怎么樣啊?”
在蔣玉鼓勵的眼神下,蔣韻點點頭,道:“很好。”這一向沉穩的人吧說出來的話就特別有說服力和可信度,被這么一夸兒福生倒是很高興的,又讓人把靶子往后挪了三尺,這會兒也中了,眾人又是鼓掌。
蔣韻倒是有些吃驚了,又誠心的指點了福生一些射箭的技巧什么的,福生也虛心接受了。把弓箭讓紅袖收起來,圍著蔣韻轉了兩圈,摸了摸肥嘟嘟的雙下巴,又嘖嘖了兩聲,拉過安康一陣嘀咕,兩兄弟又跑到一邊兒嘀嘀咕咕了好大一會兒。蔣玉支著耳朵去聽,想從兩兄弟嘴里打聽出些什么小道消息來,可惜了福生和安康說悄悄話是有經驗的,聲音小不說,還夾帶著旁人聽不懂的特別暗號,蔣玉摳了摳耳朵也沒聽清楚,干脆放棄了。又同蔣韻低聲道:“少爺啊,你不如跟兩位小爺打聽打聽,也能安心不是。小孩子很好哄的嘛”
“我們聽到了。”脆脆的聲音把蔣玉嚇了一跳,低頭就見兩位小爺手牽手瞪著兩雙晶瑩剔透的眼珠瞧他呢,心想:這兩娃娃咋那么可愛呢!
福生也不管他,揮手讓他邊兒去,沖蔣韻勾了勾小食指示意蔣韻低下身來,大眼睛亮晶晶滿是狡黠,就沖蔣韻說了句話,蔣韻二話不說點頭做了個請的礀勢,又吩咐丫鬟上些小孩子愛吃的點心糕點來。
已經說過福生和安康小小年紀最會舀人家短處,會說話走路也利落后很快就舀住四喜,不管是食物還是抓它話里錯處,反正就是指使四喜當他們兄弟倆跑腿和打探消息的,可真夠全能的嘎。若是他們在誰懷里玩的好好的,若是丫鬟奶娘來抱,立即眼圈一紅就開始扭動身子對‘誰’撒嬌,這事于是就不了了之了。就是小姐姐張玫也沒少被欺壓,等等一系列事情都可以看出這兩只是披著天使皮的小惡魔。尤其是福生,有時候就是他先想壞主意,嘀嘀咕咕引誘安康,安康有時候更甚,想想還能再提出另外更好玩的方案,兩兄弟默契拍手然后實施計劃。
吃了點心喝了茶,福生拍拍圓滾滾的肚子朝蔣韻笑嘻嘻道:“蔣二哥,我射箭是不是很厲害啊?”一副快來夸獎我快來快來的表情逗的蔣韻嘴角翹起來淺笑,這讓他想起才兩歲的小侄子和三歲小侄女每次做了些事兒也是這么個求夸獎的表情,當真是可愛。
安康不滿,推了推哥哥,低聲道:“福生說正事啦。”
“哦,好吧!”福生小胖手抵在嘴邊兒干咳,這樣兒和張致遠表情很類似,正兒八經的跟蔣韻道:“我們兄弟倆呢,就想來問問蔣二哥對我漂亮賢惠端莊大方的大姐姐是什么想法?”
蔣韻一怔,還真沒想到兩個小奶娃正兒八經的問他這樣的問題,雖然有些尷尬,但也沒在兩個小舅子亮晶晶的眼神下退縮,沉穩道:“執子之手,與子揩老。”
“哎唷,蔣二哥你說的太深奧了,我們倆聽不懂。”露出糾結的表情,又怕給忘了,便道:“那什么不如蔣二哥寫下來么。這口說無憑的,我們兄弟倆回去也不好交代嘛”福生正兒八經的說道,安康從荷包里掏出紙張來,抿著嘴推到蔣韻面前來。
蔣玉表示他真的只是個布景,為什么這時候無端覺得兩個小爺的小豆丁身材瞬間在他心目中高大了起來,這是什么小孩子啊佩服佩服!他知道這時候該他出場了,迅速舀過來筆墨硯,然后又站回去繼續當他的布景。不過一會兒他就轉過彎來了,這怎么像是在表態啊,還立字據,這說不定就是舀回去給張家小姐看的啊,少爺您千萬加油啊!
待福生和安康走后,蔣玉真恨不得咬著小手絹在院門口揮揮:歡迎再來啊!等回去還見自家少爺坐在桌后邊兒,一動不動的,剛想上去叫一聲,眼睜睜的看著少爺傻笑出聲。瞬間他就捂臉表示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到,沒看到他家一向沉穩從容大方的少爺露出傻樣兒沒聽到他家一向不大愛笑沉默寡的少爺傻笑出聲了
話又說回來了,福生和安康怎么會想到這么做呢?這不去看大姐姐,見大姐姐俏臉紅撲撲的還以為大姐姐生病了,問羅嬤嬤,羅嬤嬤也笑而不語的,回去問安寧。安寧笑著點點他們瓊鼻,笑說他們還小,等長大了就知道了。最后就去問自稱懂很多的四喜,四喜拍拍翅膀特憂郁得鳥頭抬了四十五度,半明媚半憂傷,吟唱道:“少女懷春總是詩呀”兩人一鳥窩在角落頭唧唧咋咋了半天,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最后自認為愛護姐姐的好弟弟決定以身探險,深入虎穴,去看看蔣二哥是什么想法,到底是不是兩情相悅呀!
對手指,兩情相悅是什么意思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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